第359章 新和县 塔河分岔民族之心(2 / 2)

加入书签

>

我写下:

“在新和,每一棵树都知道你的名字,

每一个果子,都是对生活的回应。”

新和县城不大,但很有一种“岁月静好”

的气质。

老街不整齐,却处处透着人情味。

木门斑驳,墙角花盆绽放,窗台晒着辣椒、核桃和刚洗的手绢。

我在一家老茶馆门前坐下,老板是位回族中年人,茶馆兼做理。

他泡了壶砖茶,一边打着拍子唱起了《花儿》。

几个老顾客边喝茶边下棋,偶尔评论时事。

年轻人来得少,但都知道老茶馆是“这座城的呼吸孔”

夜里,茶馆门前架起了小投影仪,开始播放维语版的《天山之恋》。

孩子们坐在塑料凳上,大人站在后排边看边笑。

这样的夜晚,无需太多,足够一个人留下记忆。

我写下:

“在新和,

不必追赶时间,

只需与时光一起缓缓流淌。”

新和县北临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仍需面对风沙的侵袭,但与沙雅不同的是,这里更多依靠“水利治沙”

我跟随水利站工程师阿不力克木参观当地水网调控系统。

塔河支流被精准分流,引入农田、灌溉林网、湿地复苏。

几个新建的人工湿地,吸引了众多候鸟栖息。

“我们在做一个梦——让沙地长出芦苇,让村边开满野花。”

阿不力克木一边记录水位数据一边笑着说。

我站在一处湿地边缘,看见一群白鹭飞过,那画面,如梦如诗,也如信仰。

我写下:

“新和的边界,

不再是沙的尽头,

而是生命,正在悄悄拓展的疆域。”

夜色降临,新和县沉入一片宁静。

路灯柔和,星空洁净,塔河边的水声像轻轻的歌。

村庄的灯光星星点点,像落在大地上的银河。

我在塔河桥头长椅上坐了很久,看着一户人家门口,一家三口在吃晚饭。

没有电视声,没有喧嚣,只有谈笑声和餐具轻轻碰响的声音。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

这就是“新和”

的意义——

“新”

者,不必喧哗也可生长;

“和”

者,不争不扰而自成章。

我在《地球交响曲》的地图上郑重写下:

“第359章,新和县,记。

在水与沙之间,

这片静默的土地,唱着最温柔的生活之歌。”

下一站,拜城县。

我将继续西行,穿越天山支脉,抵达那座藏着千年史诗与帕米尔回声的边疆重镇,继续记录这片大地未完的故事。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