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血色糖霜(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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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名黑袍药师飞去,仿佛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张开血盆大口,要将他们一口吞下。

当血符与黑袍药师们接触的瞬间,发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这声音犹如鞭炮炸裂,又似雷霆万钧,震耳欲聋。那声音中似乎蕴含着某种剧毒,正在无情地侵蚀着黑袍药师们的身体。

紧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黑袍药师们身上的黑袍在血符强大力量的撕扯下,如同脆弱的纸张一般被轻易撕开。随着黑袍的破裂,金红色的血液如喷泉一般四溅而出,溅落在黑袍上,瞬间将黑袍腐蚀出了一个个恐怖的窟窿。这些窟窿就像是被恶魔的利爪撕裂一般,狰狞而可怕,让人不寒而栗。

而在黑袍被撕开的瞬间,里面的森森白骨也暴露无遗。那白骨在金红色血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惨白,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姜黎见状,嘴角泛起一丝癫狂的笑容。她顺手拽过萧景珩的轮椅,将其当作盾牌一般挡在身前。然后,她对着那些黑袍药师们嘲笑道:“瘸子,你这轮椅倒是比玄武壳还要结实呢!”

萧景珩指尖轻点机关,轮椅扶手中弹出排毒箭:“王妃若喜欢,回头给你打副镶金的。”

混战中,姜黎忽然嗅到丝异香。她反手掐住最后一名药师的咽喉:“说!谁在药里加了碧蚕蛊卵?”

药师七窍流血,嘶声狂笑:“阁主早算到你会为这瘸子寻解药……咳咳……疯凰血越躁,他死得越快……”

鎏金链绞碎药师天灵盖,萧景珩抹去溅到眼睫的血珠:“王妃现在信了?本王这病秧子的命,可比漠北单于金贵。”

“金贵?”姜黎扯开他衣襟,毒指甲在胸口的金纹上刮出血痕,“信不信我现在就剖了这破咒印?”

他握住她染血的手按在唇边:“王妃舍得?”

窗外忽传来朱雀卫急报:“禀王爷!西市药铺惊现三百坛毒蜜,掌柜的说是……说是王妃订的喜酒!”

姜黎的毒指甲“咔”地抠进窗框:“好啊,连合卺酒都敢动手脚——”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衣领,“瘸子,陪姑奶奶演场抢亲如何?”

萧景珩笑着往她掌心塞了颗糖蒜:“抢谁?”

“抢阎罗王的生死簿!”她翻身跃出窗外,毒血在青石板上灼出焦痕,“顺便剁了那群装神弄鬼的爪子!”

西市长街飘着甜腻的焦糖味,三百个鎏金蜜瓮在烈日下泛着油光。姜黎赤足踩在酒肆旗杆上,毒指甲刮过瓮口封泥:“单于这老腌菜,死了还要请人喝丧酒?”

萧景珩的轮椅在糖渣上缓缓前行,每一次轮子的转动都伴随着轻微的“嘎吱”声,仿佛是在诉说着什么秘密。他的手随意地搭在轮椅的扶手上,鎏金链梢卷起一个蜜瓮,掂量着它的重量,嘴角泛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王妃的聘礼倒是别致啊。”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传来一般,带着丝丝寒意,让人不禁心生恐惧。然而,就在这句话的尾音还在空中回荡的时候,他的语气突然一转,变得有些迟疑,似乎对这聘礼中的某一点产生了疑问。

“只是这血腥气……”他的话语戛然而止,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那血腥气究竟是从何而来?是这蜜瓮本身所散发出来的,还是其中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萧景珩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凝视着手中的蜜瓮,仿佛要透过那层金黄色的外壳,看穿里面的真相。

他的话语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硬生生地截断了一般,戛然而止。紧接着,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松开了原本紧握着蜜瓮的手。那蜜瓮如同被丢弃的废物一般,直直地砸向青石板。

只听得“砰”的一声脆响,蜜瓮瞬间炸裂开来,瓷片四溅。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猝不及防,周围的人都被吓得惊叫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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