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血脉觉醒的代价(5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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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直刺姜黎脚踝。她旋身踢翻烛台,热蜡泼了刺客满脸:“哟,李嬷嬷?上月你不是投井殉葬了吗?”

老嬷嬷喉间发出“咯咯”怪笑,袖中甩出串染血的璎珞——正是姜黎及笄时被剪碎的额饰。萧景珩的链子绞住璎珞:“王妃的旧物,倒是比本王的暗哨会认主。”

“认你祖宗的坟头草!”她扯断璎珞,珍珠噼里啪啦砸向神龛,“这腌臜货偷东西专挑雨夜,王爷养的狗都睡死了?”

窗外惊雷炸响,三个戴斗笠的刺客破窗而入。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蟒袍擦手,金线刺绣缠住刀刃:“瘸子,你这衣裳倒是比铠甲顶用!”

“王妃撕烂七件才试出来,不算亏。”他笑着咬破她指尖,血珠弹向刺客眉心。中蛊者突然僵直,机械般吐出:“阁主在……护城河底……”

姜黎的毒指甲掐进刺客太阳穴:“说全乎了!护城河底埋金子还是埋你祖宗的棺材?”

刺客眼珠爆裂,黑血凝成小蛇钻向房梁。萧景珩的轮椅撞翻香案,雄黄酒浇得小蛇“滋滋”冒烟:“王妃审人的法子,倒比刑部的烙铁省炭火。”

祠堂地砖突然塌陷,十八口棺椁浮出水面。姜黎踹开棺盖,腐尸手中攥着泛黄信笺,字迹竟与她母亲的一模一样:“阿黎,杀萧氏者可活……”

“活你祖宗的春秋大梦!”她撕碎信笺扬向暴雨,碎纸遇水重生为血字,“老腌菜仿字的本事,倒是比街边代写书信的瞎子强!”

萧景珩忽然拽过她手腕,唇瓣擦过她沾血的指尖:“王妃若真信这鬼话,三年前洞房夜就该动手。”

惊雷劈中院中老槐,树心里掉出个鎏金匣。姜黎赤脚碾碎匣锁,里头躺着半块玉珏——正面刻着火凤纹,背面是她幼时刻的“珩”字。

“王爷八岁就会骗小丫头刻定情信物?”她将玉珏拍在他胸口,“这腌臜套路用了多少姑娘身上?”

萧景珩的链子绞住她乱晃的脚铃:“当年某个小疯子砸碎本王玉佩,哭着刻了三天三夜赔罪。”他忽然压低嗓音,“你握刻刀的手抖得比现在厉害。”

暴雨中忽然飘来童谣声,七名稚子手拉手唱:“火凤泣血,萧郎断肠……”姜黎瞳孔血色暴涨,染毒的指尖刚要动作,喉间忽被塞进颗饴糖。

“西域进贡的蛇胆蜜饯,”他抹去她唇边血渍,“比人血甜吧?”

甜味压住喉间腥气的刹那,稚子们脖颈裂开,毒蛛群倾巢而出。姜黎拽过祖宗牌位当盾牌,金漆木屑扎进蛛群:“萧景珩!你家祖宗棺材板都镇不住的腌臜货!”

“所以需要王妃这尊活煞神。”他笑着扯开祠堂暗门,三百盏河灯顺水漂出,每盏都坐着个姜黎模样的纸人,“看,百姓给你立的生祠。”

姜黎一脚踹翻河灯,火舌舔上她湿透的裙裾:“生祠?姑奶奶看是活人殉葬坑!”火焰中纸人惨叫扭曲,露出里面蜷缩的昏迷幼童。

萧景珩突然揽住她的腰撞破后窗,暴雨浇灭她衣摆的火星:“王妃救人的架势,倒比杀人时温柔三分。”

“温柔你祖宗的裹脚布!”她反手将救下的孩子塞给他,“把这小崽子扔王府地窖,少一根头发姑奶奶掀了你的轮椅!”

祠堂在雷火中轰然倒塌,姜黎染血的指尖戳向他心口:“瘫子,这笔账先赊着!”

萧景珩咬开油纸包,将最后颗糖炒栗子喂进她骂咧的唇间:“利息按王妃的规矩算——一日一坛鹤顶红,如何?”

暴雨渐息,月光刺破云层,将两人纠缠的影子钉在满地狼藉中,像幅泼了血的合婚书。

姜黎赤脚踩断地牢铁锁,染蓝的指甲刮过潮湿的石壁:“瘸子,你家地牢的霉味比老腌菜的裹脚布还冲!”火把光影里,她踢翻一只蟑螂,虫尸溅上萧景珩的蟒袍下摆。

萧景珩的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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