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花宴惊魂(7 / 9)
奉得好啊!”姜黎怒不可遏,抄起药碾,狠狠地砸向德妃的脚边,“永昌四十五年八月初九,德庆宫领砒霜十斤——青杏!把账册拿过来,糊她脸上!”
萧景珩斜倚门框,鎏金怀表链缠住姜黎腕间红绳:“爱妃掀药柜的架势,倒比御医切脉更利落。”
“不及王爷藏毒方的手段,”姜黎肘击他胸口,“书房暗格里那本《鹤顶红的一百种用法》——”
“那是给爱妃防身的,”他低头咬断她鬓边一缕碎发,“省得撕人衣裳时费劲。”
【马厩惊马】
御马监的汗血宝马突然扬蹄嘶鸣,姜黎赤脚跃上马背,织金裙摆卷住缰绳:“这马眼泛红光,喂的是砒霜拌草料吧?”
马监总管哆嗦着后退:“娘娘冤枉!这是北疆进贡的宝马良驹......”
“良驹?”姜黎反手掰开马嘴,掏出一把带血的铁蒺藜,“李总管暗器藏得挺别致啊!”她突然拽过总管腰带一抖,鎏金令牌“当啷”落地,“哟,这出入宫禁的令牌,和上月刺客身上的一模一样!”
贤妃的绢帕绞成麻绳:“姜妃休要含血喷人!李总管是丽妃表亲——”
“表亲?”姜黎一脚将铁蒺藜踢向贤妃裙摆,“那劳烦贤妃姐姐试试这暗器扎不扎脚!”她翻身下马,织金袖口抖出三页密信,“永昌四十五年七月十五,马监购入铁蒺藜三百斤——青杏!把账册塞她嘴里!”
萧景珩的蟒纹皂靴碾过满地铁器,鎏金链子缠住姜黎腰肢:“爱妃驯马的手艺,倒比御马监更精湛。”
“不及王爷藏暗器的本事,”姜黎扯开他襟口,露出锁骨下那道箭疤,“这伤要是再偏三寸——”
“偏三寸就遇不到爱妃撕婚书了。”他咬住她指尖沾的血渍,“值。”
【月夜焚书】
藏书阁的铜灯映着满地《女德》残页,姜黎赤脚盘在书堆上啃卤鹅。萧景珩执朱笔勾着弹劾奏折,忽然轻笑:“爱妃今日骂哑半个太医院,可还尽兴?”
“尽兴个球!”她将鹅骨头砸向《列女传》,“那帮庸医明儿肯定要参你纵妻弑君——”
“参得妙。”萧景珩指尖缠住她脚踝红绳,“正愁没由头烧了周家的《毒经》。”他突然将人拽进怀里,鎏金链子缠着两人手腕,“马监地窖藏着三百箱火药......”
姜黎眼睛倏地亮了:“全是春宫图?”
“比春宫图刺激。”他咬住她油亮的唇角,“全是写本王‘惧内如虎’的血书。”
织金裙摆“哗啦”扫落满架典籍,姜黎翻身将人压上紫檀案:“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炸——”
“急什么?”萧景珩反手扣住她后颈,扯开昨夜被她撕破的衣襟,“这件蟒袍,爱妃打算怎么赔?”
窗外偷听的暗卫脚下一滑,“扑通”栽进荷花池。涟漪荡碎一池月色,暗处闪过半片绣着蛇纹的衣角——天机阁探子抖着手在密报上添字:“疯妃今日战绩:气晕太医三名,吓尿马监总管,撕烂蟒袍六件。”
【赏花宴杀机】
御花园的芍药开得正艳,丽妃捏着鎏金剪子轻笑:“姜妃妹妹这赤脚赏花的癖好,倒是风雅得很。”她刀尖似的护甲划过一朵魏紫,“只是这御赐的牡丹金贵,当心扎了妹妹的蹄子。”
姜黎赤脚蹲在假山上啃脆枣,枣核“嗖”地击中丽妃的鎏金护甲:“姐姐这剪枝的手艺,比冷宫刨坟的野狗还糙!”她翻身跃下,绣鞋尖挑起一盆墨菊,“花泥里掺的腐骨粉,是从慎刑司死囚骨头里磨的吧?味儿冲得本宫头疼!”
德妃的绢帕绞成麻绳:“姜妃休要含血喷人!这花泥是内务府特供——”
“特供?”姜黎一脚踹翻花盆,暗红粉末簌簌而落,“永昌四十五年八月初三,德庆宫领腐骨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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