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规则漏洞的胜利(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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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青杏抱着最后一坛辣酱,挨个泼向觉醒的街坊:“新调的‘公道散’,专治黑心肝!”

萧景珩忽然贴近她耳根,怀表链缠上她染毒的手腕:“王妃撕完布……可愿撕份婚书?”表盖内侧的凤凰纹映着朝阳,晃得满街酸菜坛子叮咚作响。

“撕你祖宗的——”姜黎反手将腐乳砸向他喉结,却被鎏金怀表稳稳接住。乳块上的绿毛遇毒疯长,转眼开出一朵歪扭的并蒂莲。

正午日头毒得能煎蛋,周记布行的幌子蔫头耷脑垂着,姜黎一脚踹开库房大门。霉味混着腐臭扑面而来,三百匹“云锦”齐齐蠕动,布料下凸起人形轮廓,像是裹着尸体的裹尸布。

“周掌柜这织布的手艺——”姜黎刀尖挑起匹锦缎,日光下金线竟是一串串首尾相衔的蛊虫,“拿人皮当绣绷,姑奶奶给你颁个阴间鲁班奖?”

青杏的机械手突然暴长三尺,白骨五指插入布料缝隙。“刺啦”一声撕开锦缎,泡得发胀的“姜承业”滚落在地——脖颈处赫然插着姜黎现代工牌,工号被苗银锁链缠成死结。

萧景珩的皮鞋碾过蛊虫残骸,公文包“啪”地摊在染缸沿上:“隆庆七年,周家从乱葬岗收女尸九十八具。”他指尖掠过发黄的账本,“抽筋为线,剥皮作缎,这买卖倒是比你爹的棺材铺还红火。”

“红火?”姜黎突然狂笑,鎏金血顺着刀槽浇在账本上。墨迹遇血沸腾,凝成个呲牙咧嘴的鬼脸:“姜阎王!你当自己多干净?三年前你亲手——”

“亲你祖宗的棺材钉!”姜黎一刀劈碎鬼脸,毒火顺着纸页烧穿地砖。裂缝中突然伸出无数苍白手臂,指尖皆戴着周记翡翠扳指,死死攥住她脚踝。

青杏的银铃铛炸成碎片,白骨化作利刃斩向鬼手:“娘子!底下埋着活尸阵!”

“活尸?”姜黎染血的绣鞋狠跺地面,鎏金火凤自裙底腾空,“姑奶奶专治各种不服——”凤爪撕开地皮,三百口薄棺破土而出,棺盖上皆刻“姜承业”生辰八字。

萧景珩忽然揽过她腰肢,蟒袍下摆绞碎扑来的尸手:“爱妃掀棺材板这癖好……”他唇擦过她耳尖,“倒比掀喜帕时更凶些。”

“凶你爹的裹脚布!”姜黎反手将银簪扎进他肩头,簪尾爆出毒针逼退尸潮,“再动手动脚,姑奶奶连你一起腌进酸菜坛!”

棺盖轰然炸裂,泡在绿液里的“姜承业”们齐刷刷睁眼。为首的那个脖颈挂着周记算盘,喉管挤出太监般的尖笑:“乖女,为父教你最后一课——”腐肉突然暴长,化作巨蟒缠住姜黎腰身,“这西街的地皮,从来姓姜!”

“姓你祖宗的狗屁!”姜黎一杵子捣烂蟒头,黑血喷溅处露出半块虎符。萧景珩的怀表链倏然缠住符身,表盖内侧的凤凰纹与虎符裂痕严丝合缝。

地底传来齿轮轰鸣,整条西街突然倾斜。青杏的机械眼映出代码洪流——柏油路化作Excel表格,周掌柜的胖脸挤在单元格里狞笑:“姜医生,你的KpI还没达标……”

西街的日头毒得连麻雀都蔫了翅,姜黎赤脚踩在周记布行的碎匾额上,刀尖刮过鎏金残片的声响比知了叫还刺耳。青杏蹲在街角腌芥菜,粗陶坛子“哐当”怼在地上,酸味混着焦糊的布料味呛得周家伙计直打喷嚏。

“阿嚏!姜阎君……饶、饶命啊!”伙计顶着满脸辣椒油,镶银牙的嘴漏风,“我就是个跑腿的!周掌柜往布料里掺死人头发的事儿,我真不知情!”

“不知情?”姜黎刀尖挑起块腐乳,日光下白毛“滋滋”冒烟,“昨儿你扛着三匹‘云锦’往城隍庙钻,当姑奶奶的酸菜坛子是摆设?”腐乳“啪”地糊在他鼻梁上,毒粉遇风凝成碧绿蜈蚣,顺着他耳朵眼往里钻。

檐下排队的婆子们哄笑震飞檐角灰雀。青杏突然抄起腌蒜坛子泼过去,酸汁浇得伙计裤裆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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