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阎君腌豪门,酸菜镇祖宅(3 / 5)
三百张失踪案卷宗哗啦啦铺满祠堂:“姜总这腌菜手艺——”他指尖掠过泡肿的案卷,“倒是比律师函更催命。”
姜承业的佛珠突然扯断,檀木珠子滚进辣椒油锅。他暴喝一声掀翻供桌,暗格弹出把苗疆弯刀:“乖女,为父教你最后一课——”刀尖直指酸菜坛,“姜家的腌缸,从来只进不出!”
“巧了。”姜黎突然拽过萧景珩的领带擦刀,毒粉在阿玛尼西装上蚀出凤凰纹,“姑奶奶的酸菜坛——”她染血的指尖捅穿腌人缸,“专治活畜生!”
缸中黏液喷溅的刹那,祠堂梁柱突然震颤。青杏怀里的酸菜坛嗡嗡作响,坛底掉出块冻硬的麦芽糖——糖纸皱巴巴写着:「娘子,地窖第三格」。
地窖阴风裹着腐臭味窜上来,姜黎赤脚踩碎最后一级木梯,鎏金血顺着脚踝蚀穿地砖。青杏举着火折子跟在后头,火光映出墙上密密麻麻的抓痕,混着干涸的血手印。
“娘子......这抓痕像是新挠的。”青杏的银铃铛突然炸成齑粉,白骨五指抠进墙缝,扯出半截褪色的红头绳——正是西街失踪的绣娘翠花的物件。
姜黎刀尖挑起红头绳,毒粉簌簌往下掉:“姜家的腌菜秘方——”她突然踹开第三格暗门,“原来是拿人肉当引子!”
暗门内三百口黑陶缸整齐排列,缸口缠着苗疆银锁。萧景珩的皮鞋声从背后传来,公文包“啪”地摊在霉烂的木桌上:“根据《刑法》第232条……”他指尖掠过缸沿血渍,“姜总这腌菜手艺,够枪毙三回。”
“放屁!”姜承业突然从阴影中冲出,佛珠缠住姜黎手腕,“乖女,为父教你最后一招——”他猛地掀开最近缸口的封泥,绿液中浮出块鎏金牌位,「姜氏嫡女姜黎」的刻字刺人眼。
“哟,连棺材都备好了?”姜黎突然狂笑,鎏金血凝成火凤撞向牌位,“姑奶奶的命——”凤凰纹离体灼穿缸壁,“阎王爷都不敢收!”
缸中黏液喷溅的刹那,青杏怀里的酸菜坛突然炸裂。菌丝遇血暴涨,顺着地缝缠住姜承业脚踝:“娘子!坛底有东西——”她白骨五指插入坛底,扯出本泛黄的账册,每页都粘着失踪女子的血指印。
萧景珩袖扣闪过冷光,手机屏亮出通缉令:“姜总三年来拐卖妇女三十人——”他突然贴近姜黎耳畔,“这功劳够换你半坛辣酱。”
“辣酱管够!”姜黎反手将账册砸向闻声赶来的衙役,“官爷,这腌人缸里的酸菜——喂狗都嫌脏!”
七大姑八大姨尖叫着要逃,被青杏一瓢辣椒油泼中裙摆。五婶镶金牙的嘴刚张开,就被姜黎塞进块长绿毛的腐乳:“新腌的‘闭嘴丸’,专治长舌妇!”
姜承业佛珠突然炸开,檀木珠子滚进酸菜坛。他暴喝着抡起弯刀劈来,却被萧景珩的律师证拍中手腕:“根据《刑事诉讼法》第80条——”公文包甩出银手铐,“您有权保持沉默。”
“沉默你祖宗的棺材钉!”姜黎赤脚碾碎最后一口腌人缸,鎏金血混着毒液泼向姜承业,“这缸送你当棺材——”缸片割破他蟒袍,露出心口纹着的凤凰蛊纹,“哟,偷了姑奶奶的胎记当刺青?”
萧景珩忽然拽过她手腕,鎏金怀表“咔嗒”弹开:“姜大夫的胎记……”表盖内侧刻着同样的凤凰纹,“三年前就该姓萧。”
晨光刺破地窖时,衙役押着姜氏全族游街。姜黎翘腿坐在祠堂供桌上啃辣黄瓜,萧景珩的婚书垫在酸菜坛底镇邪。青杏拎着最后半坛辣椒油,挨个给街坊舀上一勺:“新调的‘公道散’,专腌黑心肝!”
西街炊烟照常升起,姜氏祖宅的匾额换了新漆——
阎罗医馆分号
专治:黑心、烂肺、不要脸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姜氏祖宅的门缝,缓缓地洒在了那块崭新的匾额上。匾额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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