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十二年三(2 / 2)
关心过普陀寺。
找场子竟然派这么个歪果裂枣,普陀寺也就这样了。
却没想到他们竟然来阴的,好贼秃。
郑值当即让何鲤鱼去田里将观中的佃户都喊来,准备打过去,为龙兴观讨个公道。
“到时候人家要是不认你咋办?”
今天当值的是郑值的师叔张日庆,得了消息,赶在郑值背着木简要出山门前拦住了他。
“还能咋办”
郑值硬气的说“打他个贼秃,打到他认。”
郑值虽然身子弱,可是脾气却出奇的差,尤其随着掌观日久,就越的差,除了四位先生,他对谁都没有什么好话。
“凭你?”
张日庆不置可否。
“俺们不是还有何叔他们吗”
郑值有些下不来台,话说他想的可是自己指挥,让何鲤鱼等人冲锋的。
“前几日那个庄静也是这般想的吧?”
张日庆揶揄一句“结果呢?值哥不是到现在还在笑话人家。”
郑值顿时语塞,半天憋出一句“何叔他们还是靠得住的。”
“那边的佃农也是普陀寺的老人,难道值哥以为老何他们会为了俺们,和同乡打个你死我活?”
张日庆说着伸手将郑值背着的木简摘了下来“不会吧?”
“那就忍了?”
郑值这下真的泄了气。
却不想脑袋上挨了一木简,茫然地看着张日庆“为啥打俺?”
“人家知道晚上偷偷的灌水”
张日庆恨其不争的说“你就不晓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师叔的意思是……?”
郑值突然开了窍“对,对,俺晚上也去。”
说着对出现在门口的何鲤鱼父子挥挥手,扭头对张日庆说“还是师叔阴……”
说着不等木简落下,赶紧往外跑去。
当夜月黑风高,正是干勾当的好时候,郑值为了保险,谁都没有带,自己只背着一只木桶,出了山门。
普陀寺和龙兴观距离不太远,拢共不过五里路。
待郑值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赶到普陀寺外,这才现,普陀寺没有在寺外修建粪坑。
不甘心的郑值只好围着普陀寺转了一圈,倒是让他现了一处可以进入寺内的狗洞,除此之外,却一无所获。
这可不是郑值想要的,于是郑值转身往回走。
那个贼秃可以为了毁了粪坑挑一夜的水,他就能为了荣誉挑一夜的粪。
于是第二天,当普陀寺的沙弥打开门,准备打扫时,错愕的现,门外的用石板铺就的青台竟然洒满了污秽不堪,臭不可闻的大粪。
慌乱的叫喊声打破了普陀寺清晨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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