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辛弃疾的紧急书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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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

辛肃下意识地抬眼看了看侍立在殿门附近的几名全真弟子。

韩牧立刻会意,袖袍轻轻一挥,对左右弟子道:“你们先退下,守住殿门,未有召唤,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师叔祖。”几名弟子躬身领命,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大殿,并轻轻掩上了沉重的殿门。

一时间,偌大的殿内只剩下韩牧与辛肃两人,跳跃的烛火将他们的影子拉长,投在冰冷的青砖地上,气氛变得更加凝滞。

辛肃这才深吸一口气,仿佛要说出这件事需要巨大的勇气:“此事流传极广,版本众多,但核心却惊人一致。起初无人当真,只以为是市井妄人胡言乱语,但传得越来越凶,细节也越来越……越来越像真的。”

“我祖父他……他听闻之后,初时震怒,继而沉思良久,终觉此事绝非空穴来风,其背后恐隐藏极大阴谋,或将动摇如今大宋之大局。”

韩牧的目光骤然锐利起来。临安城的流言,竟能牵扯如此之大?

还能让历经风雨、官至枢相的辛弃疾感到不安并认为事关重大?

他深知辛弃疾的为人与能力。这位老英雄不仅是词坛飞将,更是国之干臣,虽与首相韩侂胄或有政见分歧,但抗金复国之志从未更改。

如今他身居枢密使要职,掌管全国军务,情报网络遍布天下,其政治嗅觉远非常人可比。连他都觉得“绝不简单”、“恐隐藏极大阴谋”,那此事之严重性,可能远超他的想象。

“哦,不知究竟是何流言?辛公又有何判断?”韩牧的声音依旧平稳,但语速微微加快,显示了他内心的重视。

辛肃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混杂着愤怒、困惑与一丝荒诞感,他似乎不知该如何开口描述,最终从贴身的怀中,极其郑重地取出一封以火漆密封的信函。

“祖父深感此事关系重大,口说恐难以尽述,且易有偏差。故亲笔修书一封,命我无论如何,必须尽快、亲手交到韩真人您的手中。所有情由、祖父的分析与担忧,尽在此信中。”

他双手捧着那封信,恭敬地递到韩牧面前。信封是常见的官方式样,但上面并无任何官职署名,只以苍劲有力、笔锋如刀的熟悉笔迹写着“韩牧小友亲启”六字。

那火漆封印也非官印,而是一枚私章图案,韩牧认得,那是辛弃疾最常使用的一枚刻有“六十一上人”字样的闲章。在此等紧要关头使用私章密信,其意在保密和信任,更凸显了事情的非同寻常。

韩牧伸出手,接过了那封沉甸甸的信。指尖触及信封的刹那,他仿佛能感受到远在临安的那位老英雄的凝重呼吸与急切心跳。殿外山风呼啸,吹得门窗微微作响,殿内烛火一阵摇曳明灭,映得韩牧的脸庞也阴晴不定。

他目光低垂,落在信上。临安流言,惊天之事,直指重阳宫,动摇大局……这几个词在他心中快速交织。

天下大势如今正到了关键时刻,北伐筹备正在紧锣密鼓进行,武林联盟初成,任何一点风波都可能引发不可预料的连锁反应。

他没有立刻拆开信,而是抬眼看向辛肃,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关于那流言,你可曾亲耳听闻?最简单的一句,是什么?”

辛肃身体微微一震,脸上掠过一丝极其古怪的表情,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仿佛那几个字烫嘴一般,最终极其艰难地、一字一顿地低声说道:

“此事,皆因宫中传出,乃是因为当今韩皇后宫中,皇后怀胎十月,终于诞下皇子,此事正值我大宋一心积极备战之时,朝廷上下皆是感叹皇嗣降生,乃是上天眷顾我大宋之传续,而后朝廷决定大赦天下,然,就在临安城上下皆沉浸在这件大好事时,忽然有一夜后,临安城头上的大小街头和市井皆传……说……说大宋皇后诞下的黄嗣并非官家之子……”

当韩牧听到韩飞蕊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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