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汪泽瀚相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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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过后,吴鹏展把新昌打发去跟小扣子同住,自己则留在了云新阳房间。云新阳知道他想问什么,也不隐瞒,把晚宴时酒糟鼻子找事、自己暗中出手的经过一五一十的悄悄的说了。

吴鹏展气得皱眉:“胡添翼看着挺耿直的,难道是装的?不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怎么解释?”

云新阳摇摇头:“很多事我也想不通。但不管怎样,胡家的门咱们不能再踏了,他的婚礼也绝对不能去参加。”

“早就该这样!”吴鹏展点头,“自从跟胡家保镖冲突后,我就没打算再跟他们胡家有牵扯。”

第二天一早,云新阳他们还没吃早饭,汪泽瀚的书童小五就急匆匆跑来了:“我家爷昨晚喝多了,刚醒就催我来请各位留步!他说要在聚贤楼设席,还有事要跟你们说呢!”

云新阳本想婉拒,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可一听“还有事要说”,便不好推辞了。

吃过早饭,几人没去打扰新婚的杨家宝,只给小厮塞了点小费,托他给杨家宝和谢邈带话告辞,随后便出了门。他们在大街上转了一圈,没什么要买的,就找了家茶楼坐下。点了壶茶,听着说书先生说书,云新阳和吴鹏展却意外发现——说书先生讲的,竟然是云新晖写的话本子!经他绘声绘色地演绎,比自己看文字时更精彩,引得满堂听众阵阵喝彩。

几人在茶楼里消磨了大半上午,看时辰差不多了,才起身往聚贤楼走去。

门口的小伙计一听是汪举人宴请的客人,立刻满脸堆笑,弓着腰把几人领到预订的雅间。推开门,只见谢邈已经在里面坐着,还有昨天婚宴上见过的两个伴郎。大家见完礼,又给吴鹏展和大家引见。没等多久,汪泽瀚就来了,进门先拱手跟众人打招呼,随即揉着额头诉苦:“昨天真是喝断片了,现在脑袋还昏沉沉地疼,你们几个怎么样?”

几人纷纷点头附和,都说昨天喝多了,今天若不是汪举人相请,绝不会出来,肯定要在家睡上一天,不过今天再不能沾酒,还一齐提议今天干脆以茶代酒。

汪泽瀚却摆了摆手:“那哪行?说好要给云新阳压惊的,大不了少喝几杯意思意思。”

菜很快上齐,昨天的伴郎洪恩成捂着肚子皱着眉:“我这胃现在还烧得慌,那辣酒是半滴都不能碰了。要是非喝不可,就给我来壶养胃的米酒,不然这胃怕是要疼得打滚。”其他人也跟着告饶,都要换成米酒。

席间,云新阳端起米酒起身,对着众人拱了拱手:“多谢各位昨日对小弟的照拂,我敬大家一杯——我喝干,各位随意。”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众人连忙摆手客气:“都是老哥们,你年纪最小,照顾你是应该的。”

饭后,其他人陆续起身告辞,云新阳他们也跟着站起来,汪泽瀚却开口留人:“几位师弟稍等,我还有件事要跟你们说。”几人只好重新坐下。

汪泽瀚从袖袋里掏出几份红色请帖,推到几人面前:“我留你们下来,是想告诉你们我的婚期定了,这是请帖,到时还请务必赏光,我可是给你们留着伴郎的位置,你们到时候可别爽约,让我临时去找伴郎。”

今天早上,去打听酒糟鼻子消息的人回来说,酒糟鼻子昨晚上被拖回去后就似乎病的很重,找了好几个郎中去看都无果,只说可能是身体亏空严重又多喝了些酒。汪泽瀚虽然没有证据,也说不清问题出在哪里?但是他就是有种莫名的感觉,这事跟招惹了云新阳有关。所以给云新阳他们预留了伴郎的位置,就是为了强调他们的重要性,不是可有可无的客人,不为别的,就为云新阳来了,为他的新婚送上一句祝福。

吴鹏展挑眉打趣:“就为这事还特意的将我们留下来,请我们吃一顿?也太见外了,昨天顺口提一句不就行了?”

汪泽瀚笑着解释:“我本来打算昨天找机会说的,可忙得脚不沾地,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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