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5章 配合婆母唱出戏(3 / 4)
bsp;方才倒是错怪婆母了,原来她这是在给我撑场面呢。只是……这“心里贴得紧”的话,任谁听了怕都难以相信。
“母亲,您尝尝,儿媳剥的橘子,是不是比旁人剥的更甜些?”
沈月疏掰了大半个给卓老夫人,自己留下一小半。
“好像是比旁人剥得甜些呢。”
卓老夫人唇角微扬,漾出一抹笑意,“月疏啊,你可曾听过从流、从沙两兄弟的事?”
沈月疏莞尔一笑,声音轻柔如春风拂面:
“只是知晓卓君对这二人极为信赖,其余的,便不甚清楚了。”
“八年前,鹤卿奉了先帝密旨外出查探案情。哪成想,竟遭遇数名恶徒暗中伏击,他的右臂中了箭。那些人出手狠辣,箭矢皆淬了剧毒……他与几位随从又在雪天深山之中迷失了方向,幸而天无绝人之路,恰好碰上这兄弟俩出手相助,这才捡回了一条性命。”
“这哥俩本是孤儿,无亲无故,鹤卿就把他俩带到卓家。想着供这两人好好读书,有朝一日金榜题名,入朝为官。哪想这两人握笔如持千钧,闻书页声则头痛欲裂。”
“鹤卿无计,终是放任他们按照自个心性做事。两人这才鱼跃鸢飞,你瞧这俩现在过得多自在舒适,卓家的事也被他俩处理得妥妥帖帖。橘树莫移淮北,实休栽南园。世间万物,无论男子仕途还是女子婚配,各得其宜方是大道,切莫强求。”
卓老夫人面上说的是橘枳和从流、从沙,实在字字都精准地敲打在魏紫芸的心上。
卓老夫人本不想把话说绝,让魏紫芸能知难而退,哪料家宴后,那魏紫芸非但没有收敛,反倒愈发没了分寸。
前日里,竟又弄出那纸笺的幺蛾子,直把卓老夫人气得忍无可忍。
沈月疏此时脑子里却全是卓鹤卿在大雪天被歹人伏击的画像,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了,一阵阵发紧,又酸又涩。
从前只瞧见他是皇上的心腹,身居高位,何等风光煊赫。
可如今才明白,他这一路走来的每一步,背后都藏着数不清的凶险与艰难,自己又忍不住有些心疼他。
丫鬟不多时便捧着个紫檀木托盘进来,托盘上覆着层软缎。
掀开时,一匹云锦骤然映入眼帘——月白的底子上,以极浅的银灰与淡青丝线,织出疏朗的缠枝暗纹。
光线流转间,那暗纹若隐若现,似月光洒落窗棂投下的清影,含蓄而精致,通体透着一种不喧闹、却难以忽视的温润光华。
卓老夫人看着她眼中的忧虑,猜到她对卓鹤卿也是上了心的,语气愈发温和:
“这云锦金贵,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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