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0章 她就是那只兔子(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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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糕点很快分完,卓老夫人见沈月疏神色淡淡的,便先开了口:

    “月疏,方才见你晚膳用得不多,可是今日的饭菜偏辣,吃着不舒服?若是这样,往后便跟厨娘说,多做些清淡的。”

    沈月疏轻轻摇头,嘴角挂着一丝歉意的笑,道:

    “母亲,这事儿怪不得饭菜,是我自己午间贪嘴多吃了些,下午又一直坐着没动弹,方才用饭时,自然就不觉得饿了。倒是让母亲为我挂心了。”

    卓老夫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点头微笑道:“没事就好。”

    随后,她转过头,目光落在卓鹤卿身上,问道:

    “鹤卿,今日左老夫人来府上做客,闲聊间提到宁评事,说他近来日日醉酒,可有此事?你身为他的上官,又年长他几岁,合该多劝一劝。纵有烦忧,也不该贪杯伤身,更免得耽误了正事。”

    隆!

    怎么又绕到宁修年这儿了?!

    沈月疏闻言,心头蓦地一紧,面上却仍佯作平静。

    “母亲不必为他挂心。宁评事行事向来有分寸。”

    卓鹤卿眉头微蹙,将手中的糕点顺势放到桌上,道:

    “倒是左兄那人——母亲您是知道的,三分醉能说成七分癫。真要论起来,他才是那个更叫人放心不下的。”

    宁修年近来饮酒频繁,这事儿还得“归功”于左少峰。

    程怀悦对他总是紧追不舍,令他颇感心烦意乱,无奈之下便向大理寺的“智多星”左少峰求助。

    左少峰便笑着献上一策:

    “程怀悦最不喜男子饮酒,你若真想躲她,不如日日饮酒,做出她最厌恶的样子,她自然望而却步、再不纠缠。”

    宁修年依言而行,其间又掺了些借酒消愁的意味,便饮得比往常勤了些。

    虽未曾耽误正事,但终究伤身劳神,于心性也有所损耗。

    卓鹤卿想,过两日还是该找个时机,隐晦地提醒他一句。

    左老夫人大约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才将一截没头没尾的消息传到了母亲耳中。

    卓老夫人听完,微微一笑,道:

    “细想起来,还真是的。左老夫人晌午的时候一直说这宁评事为情所伤,纵酒过度,我便操了这闲心。”

    “左老夫人所言,倒也并非虚言。”

    这时,魏紫芸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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