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章 竹马逊几分(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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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

    卓鹤卿颓废的坐在书案后面。

    他今天做了什么?

    他像是一个最下作、最卑鄙的流氓,在用暴力撕扯一个直到现在他还不愿意认可的妻子的衣服。

    用这种禽兽不如的方式来宣告自己对她的所有权以及愤怒?

    他期待什么?

    期待撕碎她的抵抗后,得到她永久的顺从?

    还是期待用这种暴行来宣泄胞姐去世后对沈家的仇恨以及他看到程怀瑾不顾一切为她出头给自己带来得挫败感?

    亦或是惩罚大婚七天前她还不惧严寒冒雪一人独行的荒唐以及被救后对他的欺骗?

    “笃、笃、笃。”

    门外传来极轻的叩门声,谨慎而克制。

    “进来。”

    卓鹤卿嗓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从流躬身入内,低声道:“大人,属下查清了,沈家今日确实以新妇独归犯忌为由未让夫人进院,夫人和青桔一直呆在山岳楼二楼。”

    他咽了咽唾沫,将声音压得更低,“程公子一直坐在一楼大堂,后来见夫人被泼皮纠缠才出的手。其实夫人今日在沈家……”

    不愧是大理寺少卿的随从,卓鹤卿只是让从流去查一下沈月疏在山岳楼的情况,从流却将沈月疏一天的情况一并禀报了,还顺带拐上了程怀瑾。

    沈月疏在沈家的事,从流是晌午在茶楼凑巧听见了沈家车夫金子跟旁人的闲聊。

    这是夫人的家事,他本不想多舌。

    可他方才到山岳楼才发现,那里虽然已经恢复正常,但角角落落都是谈议卓大人家事的人,不过是一盏茶的工夫,便有了三四个版本,有那么一个版本明显就是往夫人身上泼脏水,让人不堪入耳。

    卓大人和夫人的婚事本就不牢靠,若是他再生了误会,怕是会对夫人彻底死心。

    再说,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夫人被沈家撵出门,倒是反过来证明她不是沈家那伙的,这对大人来说是个喜讯。

    分析再三,从流便将金子说的话略微放了点佐料做了道大锅烩端给卓鹤卿。

    从流讲完又担心卓鹤卿误会自己有意打听沈月疏的私事犯了忌讳,便又不得不将这些消息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等他絮絮叨叨说完,卓鹤卿的火力已经小了一些。

    “程怀瑾这种公子哥怎么会坐在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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