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史上最犀利的进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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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门外汉一听就明白了:用4号大药包,弹道抛物线高炮弹飞行时间长。用3号则弹道低留给敌人反应的时间少,对敌杀伤效果会更好。如此浅显之事还需争论!?卢象升可就忍不住了,“3号,用3号!鞑子这会儿的功夫不定又前出半拉地了哦!”完了手也不闲着,忍不住伸手去掂迫击炮份量,一搭一提,把炮身带炮架连着座钣整个给提溜起来。
“你干什么呢!你这一动,老子又得重新调校。”
“抱歉抱歉,某只道这炮百斤重不会松动,方才出手力道用大了。”
“走开,别在这碍手碍脚。”炮手骂完,又现一个惊讶,“我说你这小身板,看上去文弱力气倒是不小。”
那是,老子80斤的厚背大砍刀随便舞。你小子动嘴不动手,若是出手相向,卢某定将你举起来扔出七丈八尺远去。他心中暗自道:“看来洪政委说自家炮兵技战术能力不敢恭维绝非自谦,这群迫击炮兵也真是够可以的,不明白人做明白事,自然还是个不明白!”
前边半里远处便是永通桥,桥头破败的河神庙竖着半截旗杆子。岳托吩咐身边亲兵把河神庙做个行辕,到庙里将歇片刻。
忽几声巨响,震得耳朵嘤嘤作响,如同耳管里有兵刃相交一般,接着烫脸的热风迎面刮来,一团团并不耀眼的火花瞬间亮起,再陷入黑烟之中。只见一个分得拨什库仿佛被人硬生生在背后扯了一把,从马上飞将出去。再看身边的德格类正拼命控着受惊的坐骑。岳托感觉身体在往后倒,原来是自己的坐骑也受了惊正扬前蹄站起。岳托踏实马镫离鞍站起控住战马,他明白这定是对岸明军的打的开花弹。只是,平坦之地一览无余,却不曾见有明军炮阵,炮能那么远就打来了?什么炮能打十里地?
岳托再没有机会来思考火炮射程问题,他的战马被炮弹冲击波激荡而起的一柄断刀偏巧不巧扎进马脖子,马匹踉跄几步跌倒,将岳托摔于马下。可怜那小岳岳手臂负伤一时无法从马腹下脱身,浓烈烟尘中,炮弹轰鸣中,主帅无有光环护体,被不辨方向和脚下的马蹄及战靴一遍遍踩踏,踩得甲胄剥落、踩得面目全非。
德格类比侄子岳托多活了十几分钟,他的一条腿被弹片自胯部以下削掉。他翻身摔倒在地,艰难地低头看自己下盘,但见随着每次心脏跳动,断口处鲜血便喷注而出,将一根根的白筋冲得挺直。又见三五成群的奴才们挺枪举刀蹒跚向前杀去,德格类虚弱的喊声只有自己能听到:“蠢才,休要再去冲杀,赶紧追上大营禀报大汗,让大汗千万提防。”---那十几分钟的阳寿活得非常痛苦,德格类眼看着自己鲜血将尽未尽,艰难而又不舍地闭了眼。
遭炮击之后鞑子军不退反进。八发急速射打完,依照观察哨给出的修正,全部42门火炮压低炮口进行第二轮炮击,对后金军实施歼灭射击。所谓歼灭射击就是无固定打击目标,对标定的3号、4号区域实施全火力覆盖。后金军中腾起厚重的烟尘,把地面上的一切笼罩其中。烟尘太浓太厚遮蔽了视线,根本无从评判炮击效果。炮兵只管按照战术条例有条不紊地开栓、退壳,装弹、闭栓,拉火。比起步兵炮开上一炮得忙乎半天,迫炮炮手们轻松惬意很多,只管把迫击炮弹一发发往昂着的炮管里塞,转身捂住耳朵弯腰拿炮弹,转身把炮弹往炮管里塞,‘嗵’地打出八里地去。
炮兵们不去关心战况战果,关心也白搭。
除了爆炸的硝烟和滚滚红尘,其他啥都看不到,鞑子四分五裂被炸上天的可爱场景无缘得见。
除了炮弹出膛的轰鸣和爆炸声,其他声响啥都听不到,战马哀鸣和建奴惨叫的美妙音符无从入耳。
一个步兵炮炮手拍掉手上黑色的药渣和黄色的尘土,摸出香烟在滚烫的炮筒上点燃,深吸一口。炮阵地同样笼罩在厚厚尘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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