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only time(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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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r heart cries

when your love lies,only time.who can say when the roads meet

that love might be in your heart.And who can say when the day sleeps if the night keeps all your heart.Night keeps all your heart.

who knows,only time.

who knows,only time

“谷子,阿力,你们在阴间还好吗?”曹少抚摸着墓碑,突然一涌心痛,紧接着肚子里火烧火燎地疼,疼得在墓地上打滚。这波的悲恸是打前阵的先锋,接着大军来袭,胸口翻滚着酸楚,一浪接一浪拍打心肺,堵在胸口不要命地翻腾。他勉强撑起身体跪在地上,卷起舌头尖着下巴大口大口干呕,干呕发展成真呕,直到精疲力竭,直到把胃里的清水呕出来。中午吃的火锅汤水残料、鼻涕、胃粘液薅得喉咙冒火。

我怎么了?从来没有这样伤心过。曹少晃悠着身体,头顶住谷子墓碑,伸袖子把脸上揩干。

“从前我们说谷子的声线像齐豫,是天籁之音。我想了又想,她唱歌的声音听上去是生的,生甜瓜的生脆清爽。听她唱歌好像坐在太湖边上听潮听风。”

不必转身看来人是谁?曹少拿头撞、用嘴亲吻、用脸贴墓碑。

泰森把笔记本打开,“我帮谷子录的音,你听听。”

仍旧是那首《欢颜》,谷子唱到:

只要你轻轻一笑,我的心就迷醉,只有你的欢颜笑语,伴我在漫漫长途有所依。春雨秋霜岁月无情,海枯石烂形无痕,只有你的欢颜笑语,伴我在漫漫长途有所依。”

“哭吧,你没怎么为谷子哭过,今晚我监督你哭。”

曹少喃喃着:“只要你轻轻一笑,我的心就迷醉。”被泰森这么一说,终以短促有力的‘啊’哭开了,他终于痛痛快快尽情地哭了一场,哭得脱了力,整个人有气无力如瘪了气的皮球。

泰森抱起电脑掉头走了,丢下句无力而有气的话:“谷子和我在一起,至少她不会死!”

那是在曹少伤口上撒粗盐撒朝天椒,他再也支持不住,恰如被撒了盐要置于死地的蜒蚰,扭曲佝偻在谷子坟上不省人事。

清晨林子里的鸟把他叫醒,醒过来发觉身上盖着毛毯。毯子上留有熟悉的香气,赵铭洁的香气。

跑酉阳奔丧,应该是潇洒和洪师也的活。但白再香是谷子的大姐加闺蜜,曹少有妹夫身份的加持,由他来代表梁山司跑一趟酉阳司。

情谊无价、银子有数,话虽如此,白人情不可缺,曹少带去了800两银子的超级厚礼乃聊表寸心。

可怜冉家,只剩个老太太带着一群满地跑的小娃娃,让人不胜唏嘘。老太太只肯按常规收10两的吊唁礼,且哭着要曹少兴兵川黔,取了安邦彦狗头,为儿子儿媳和孙子们报仇。

莫名其妙地突然之间,我梁山军成带队大哥了!老太太你那意思,仿佛离了我梁山军,朝廷就打不赢奢安联军,就不能给你儿子儿媳报仇。老太太你别听外头胡说八道,现在外面坏人可多,专挑你们这些不出门不知社会险恶的老头老太行骗。

梁山军是梁山的台柱子,全部拉出去要是打没了,还能有梁山吗?!没了梁山军,我这个参谋长就该求着赵寿吉当他的狗头军师了。

一直以来,对攻打奢安一事兴趣不大斗志不浓能躲则躲,甚至不惜对圣旨阳奉阴违。穿越众当然清楚奢安内乱对当今皇帝来说如鲠在喉,这个时候出手相助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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