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云龙河五结义(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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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南京话挑不出半点刺。南京话,明朝官话,凡是从军的即使说不好也能听得懂。

“那是自然。岂有强扣兄弟财物不还的道理。此时却不急。”

钳工却心急,打岔问潇洒:“你啷个会说南京话?”

“呵呵,我祖籍南京。”

昔日刘关张桃园三结义,今有云龙河谷古今大融合!百户官大哥放众人生路不算还主动义结金兰,好是好,只是这位大哥中气太足,嗓门好比体育场里叫卖彩票的高音喇叭振得人耳管子痒。潘嘉园不愧是赵的心腹,当下抱拳领命,将关于借枪还枪的话题岔开,再颠颠地率人跑去辎重车收拾菜蔬,看似随意的一拂而过,两指中已夹了块熟牛肉含在嘴里闷软咽下。寻思着这酱牛肉非比寻常得香,往日里无缘品尝,今日老大平白无故可是舍了血本,这伙宋人到底什么路数,老大竟肯如此待见。

在穿越众眼中,老赵推出的酒菜并未体现出高规格待见,无非是些红牛肉、白猪肉、叫不出名字的野菜和各色山果。潇洒知道,在本朝杀牛吃牛肉是违法犯罪行为,赵大哥摆出牛肉说明众兄弟在这位老哥哥的心目中地位崇高。

“大哥情深义重,我等愧不敢当!”

自己的隆重心意终于有人领了情,赵寿吉心中高兴,“兄弟要常来常往,日后常聚首畅谈。今日敞开了吃酒。”

领到赵大哥盛情,胶皮刚想入席坐下,抬眼间察觉赵大哥眼中一刃锋利寒光,于是大腿和腰腹齐齐发力硬生生将屁股僵在空气中不敢落座扎出个完美的四平马来,然后乖乖找个角落啃士力架去了。

泰森喝了半碗酒,入口不醇淡而无味,“哥哥,你这酒堪堪叫做水酒,水里掺了酒。尝尝兄弟我的。”他的宝贝是所携私货,82年的泸州老窖。

尼玛,结义现场还玩带货啊!大哥甚是不悦,自家的酒的确掺水了,可是在这穷山沟里谁喝得起不掺水的酒!反正他桅杆屯是喝不起的。不过这次的酒掺水不多,天地良心真的不多,是下足了血本的,岂料林云贤弟竟不领情。如此难怪老赵哥哥三口好酒下肚,即便爽到眉飞色舞也要反唇相讥:“贤弟这酒叫做酒水,酒里掺水了。”身体却诚实,端起空酒杯来,“林贤弟再给老哥哥倒上!”

泰森乐呵呵给斟满,“酒分酱香、浓香、清香、米香、兼香。浓香又称泸香,便以我这泸州老窖为代表。嗯--,只在我宋人海外基地有此五类香型之分。”

未曾想一个深山老林里的民兵头子谙熟中国国家地理,出言问道:“你宋人海外基地也有泸州?”

曹少对泰森如何应答充耳不闻,他的思绪已转念别处:泸州老窖是走私货!为人淳朴的他郁闷且纠结,他没想过要走私,到底还是没能搞清楚穿越虫洞时藏匿走私货引发物资超重这种置团队生死于不顾的恶劣行径为什么没引发灾难性后果,也许虫洞设计者设置了较大的误差区间。或者原蝴蝶科技那帮兔崽子们具有典型的中式人文主义情怀熟读‘水至清则无鱼’的古训,对钳工爱情公关用卫生巾和泰森事业公关用白酒睁只眼闭只眼。但不管过程如何他们如愿来到了1616年,此时此地团灭化为结义,渡此大劫当应‘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将来必一路顺风轻轻松松。

断开思绪,听见大哥赵寿吉在说话:“不瞒众兄弟,老哥哥我山野乡人,不曾拜过大码头,兄弟手里的家伙事当真奇妙,就说这自生铳…”由此可见,饭局上商议军国大政或托人办事绝对的自古以来,可谓源远流长。老赵开口谈及这事并不突兀,潇洒端起碗与老赵碰杯,“自生铳嘛,呵呵,雕虫小技也。我有他物要献于大哥。”老赵不接话,端酒碗的手僵着,脸色阴一阵阳一阵。空气变得凝重起来,这顿酒席是不是鸿门宴眼看就要见分晓。

枪,绝不可能交与官府!

赵寿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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