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顾少棠略作思忖,将袖中飞刀收回,重新落座(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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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待明日松懈时在酒中下药,待毒性发作再行解决。”

风里刀立即附和:“此计甚妥。我等首要目标乃是宝藏,若与西厂正面厮杀折损人手,岂不冤枉?用毒最是稳妥。”

常小文见状只得颔首:“也罢,便依顾少棠之策,明日再动手。”

……

次日晌午,西厂众人围坐于拼起的长桌旁,数口铁锅翻滚着浓汤,鲜肉时蔬布满桌面。

“掌柜的,无酒怎成席?速将好酒悉数呈上!”吕布扯着嗓子嚷道,酱牛肉的汁水沾了满襟。谭鲁子屡次皱眉,碍于交涉之需才未发作。

“吕爷稍候,陈年佳酿即刻奉上。”梁掌柜赔笑着搓手。

“酒到!”伙计阿董放下酒坛匆匆退下。

吕布急不可待拍开泥封,梁掌柜袖中暗扣飞刀,眼角余光紧锁其动作。

“且慢!”谭鲁子突然抬手,“先验毒!”

“大哥太过小心了,这店我常来......”吕布话音未落,赵通手中银针已浸入酒水,转瞬乌黑。

“好胆!”谭鲁子怒掀桌案,“敢对西厂,尔等找死!”

“反了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敢对我们下手,简直不知死活!”西厂二档头继学勇那只独眼迸出凶光,面容扭曲地厉声呵斥,手中双剑锵然出鞘,剑锋直抵梁掌柜咽喉。

周围西厂番子同时抽刀,刀光映出森冷杀意。他们何时被人这般算计过?此刻盯着梁老板一行的眼神,就像在看几具死尸。

“先别弄死,挑断手脚筋留口气。”谭鲁子阴恻恻地摩挲着下巴,毒蛇般的目光在梁掌柜身上游移,“区区黑店掌柜,背后定有主使。”

眼见西厂番子持刀逼来,梁掌柜不断作揖后退:“各位官爷明鉴!酒水从我窖里取出时真没问题.....”

“住口!”番子挥刀打断,“待会刑具加身,看你还嘴硬!”

谭鲁子突然瞳孔骤缩——梁掌柜后撤时肩胛肌肉诡异地绷紧了。“小......”

寒芒乍现!梁掌柜袖中暗藏的弯刀划出半月弧光,几名番子喉间顿时血如泉涌。他们捂着漏风的喉咙,在血泊中发出"咯咯"的怪响。

"杀!"梁掌柜抹了把脸上热血暴喝。原计划的毒酒计败露,此刻唯有死战!客栈大门应声爆裂,常小文带领哈刚童嘎等江湖人杀入。两侧窗棂同时粉碎,顾少棠与风里刀翻进屋内,指间飞刀寒星点点。

厨房布帘无风自动,赵怀安按剑而出。他剑尖垂地,在青砖上拖出一线火星:"西厂的阉党,别来无恙啊。"那双眼睛里的恨意,让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谭鲁子眯眼打量这个黑衣剑客:"报上名来。"

"赵怀安。"剑锋缓缓抬起,在烛火下映出斑驳血痕,"专程来取尔等狗命。"

"哈!"谭鲁子突然狂笑,"督主传书说有三只老鼠偷袭官船,结果一死一伤,剩下那只丧家犬竟还敢..."

剑鸣打断狂言!赵怀安腕间青筋暴起,剑锋却稳如磐石:"今日这客栈,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处。"

"给我剁了他们!"谭鲁子甩袖怒吼。番子们分作两股洪流,多数扑向赵怀安——没人敢轻视这个曾让东厂血流成河的杀神。剩余人马嚎叫着冲向常小文等人,刀光瞬间撕碎了客栈的宁静。

然而西厂番子们很快意识到自己严重低估了对手。二十余人围攻赵怀安本以为是手到擒来,谁知甫一交锋,但见寒芒乍现,眨眼间就有三四名同伴捂着喉咙栽倒,个个皆是一剑封喉。

赵怀安胸中杀意沸腾,连斩数人非但未能平息怒火,反令其战意更炽。剑锋撕裂血肉的声响接二连三,每道声响过后必有一名番子倒地。不消片刻,二十余名西厂好手已尽数伏诛,殷红血水浸透地板,在缝隙间蜿蜒成溪。

谭鲁子三人目睹此景皆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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