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爱伤情屈(六十九)(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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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完了。为这样一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人而毁掉自己,太不值得了。他这样想着就大步走了。可是当他听到文秀撕心裂肺的喊声时候心里有了有点变化,她是在做戏还是另有隐情?他觉得,听她的声音不像是做戏,他的心软了下来。他看到她棉衣没穿不顾一切地追上来,感到也许不像他想的那样,也许错怪了她,才跟她回去穿衣服,然后去她的办公室让她说明情况。她说的有点轻描淡写,但是也能自圆其说。他并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说法,处于矛盾之中,给她进一步解释的机会,也为她着想,让她有个好心情去参加第二天的主持和演出。

还有就是,她一直以来就说想成为他的女人,这次似乎更为迫切,为什么?是一贯想法的延续还是想掩盖什么?想掩盖她不忠于他的情况?想掩盖她的心虚?他心里一团乱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听到她含泪唱的《北国之春》的时候,才有点相信她以及她的话。因为她的歌是她的心声,她说话可以骗人,但是她的歌骗不了人,他明白这一点,他知道,这歌是唱给他听的,是表达她对他的爱的。她情真意切的歌声打动了他,让他重新看待她。

其实,他是非常爱她的,正因为这样,他认为看到了她的不忠是非常愤怒和痛苦的。但是,他对她的爱以及他的教养让他选择隐忍离开,如果不是她追过来,他就永远离开了她,两个人就再无交往,各自走各自的路了。

本来两个相爱的人几乎好成了一个人,可是这件事却使情势急转直下,差点两人成了陌路人。文秀看得出来,佩轩并没有完全回到他俩从前的状态,她心里依然惶恐。她知道,他的心理创伤是有伤口的,要愈合这伤口需要很长时间。即使伤口愈合了,也留有疤痕,疤痕更难消掉,甚至永远消不掉。她知道自己铸成了大错,几乎一发不可收,她多次后悔得痛哭,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文秀躺在佩轩的怀里,看着佩轩脸色由晴转阴,又由阴转晴,她知道他内心经历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她看他脸色阴沉的时候,非常担心;看到他脸色好转一些也感到轻松一些。她眼睛里噙着泪花,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他脸色转温和以后说:“秀秀,你不是有话要说吗?你说吧。”

文秀担忧地说:“佩轩,我刚才看你脸色一会儿阴、一会儿晴,我知道你在权衡我是不是爱你,是不是?”

佩轩坦承:“算是吧。”

文秀接着说:“佩轩,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着急想成为你的女人吗?”

佩轩直白地说:“不知道,不太清楚。”

文秀认真地说:“你曾经说过,你只在乎女人爱不爱你,你不在乎她是不是首先献身于你,是这样吗?”

佩轩毫不犹豫地说:“是这样,我始终认为,女人的贞洁是指的思想,而不是什么处女不处女的,注重那些的,是原始的习俗,如果现在还注重那些,太原始了。当然我的意思并不是可以不忠于对方,一旦确立了相爱的关系,那就不能与恋人之外的人再有身体上的关系。但是对对方之前是否与别人有过身体上的关系则不应该计较。”

佩轩接着说:“当然,我认为,第一次以及以后,是应该给你心爱的人,无论男女。也就是说,身体上的关系应该慎重,应该和爱的人发生这种关系。”

文秀恳切地说:“佩轩,你说的太高深了,我似懂非懂。不过呢,我想说说我的看法。我就简单一点:我要给我心爱的人,这是我的心愿。跟其他人,是不可想象的,是一件很恶心的事。佩轩,我看到你脸色阴晴转换不定,我觉得,也可能我在你的心目中已经贬值了,咱俩的将来我已经不敢像以前那样高枕无忧了,既然不能完全确定,那么我就想把完整的我献给我心爱的人,即使你将来不要我了,我也不后悔。如果万一咱俩分开了,我还是个姑娘,没有给你,我会后悔的。也就是说,无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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