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爱伤情屈(六十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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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房间里,敲门敲不开,那即使没有上床也是在上床的路上。如果是村野匹夫,早揪着她的头发拉到街上把脸搧成发面膜了,把她当作破鞋一样让她丢人现眼个够!可是他呢?自己选择隐忍,离开。他的痛苦并不亚于村野匹夫,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只是默默地离开她,放任她自由去飞。没几个男人能做到这一点,这是因为他对她刻骨铭心的爱!但是,爱的越深他越痛苦。可是他想着如何顾忌她的面子,担心她被公司的人认出来而丢脸,他的冷静是超乎常人的,他对她的爱更是超乎常人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在为她着想,顾及她的脸面。

后来和她一起去吃夜宵的时候,当着女服务员的面,他和她亲切地调侃,好像他回心转意的样子,其实不然,也许是他对她的绝望。只不过他顾及她的面子,他是在鼓励她面对以后的生活,让她好自为之。他看开了,放弃了,对她不再抱希望了,才有这样的豁达,这样的平静。他知道明天她要主持联欢晚会,怕耽误她,他强颜欢笑,暂时与她和解,其实纯粹为了她。但是,他的心已经冷了,对她不再有任何的留恋了。

想到这里,她都想明白了,因此哭的更伤心了。哭了一会儿,她想,我这样哭有什么用呢?我还能挽回和他的爱情与婚姻吗?我必须现在去找他!这样想着,她坐不住了,也不敢再哭了,立即穿上棉衣去找他。她想,也许还有这一点点的机会,一旦到了明天,也许他就彻底绝望了,自己这一点点机会也没有了。她要不顾一切地去找他,跟他说对不起,求他原谅,给她一次机会。如果他不答应呢?如果他不答应,自己会以死相逼吗?他顾及她,会答应的。但是他内心创伤的愈合也许需要很长的时间,甚至需要几年的时间。自己必须抓住这最后的机会,必须让他先答应,然后再用爱、用自己的温柔去抚平他的创伤。一旦他下了决心,彻底放弃了她,那就一切都完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她出了宿舍楼往西,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可是她内心的寒意比这寒风还要冷。她急匆匆赶到打字室,轻轻敲门,里面传出佩轩低沉的声音:“谁?”

文秀哽咽着回答:“我。”

门马上开了。佩轩要去开灯,文秀挡住了他,说:“不要开大灯,开台灯就中了,我来。”一般办公室是没有台灯的,但是打字室专门给配台灯,这是工作需要。文秀一伸手就打开了台灯。

其实,她一敲门,佩轩就知道是她,也似乎明白了她的来意。佩轩这时候还没睡着,他的心就像冷涩的海水一样不是滋味,他想,经历了这次的洗礼,他可能几年内不会再谈恋爱了,即使有白小洁那样的好姑娘在等着他,他也不敢动心了。他觉得,不是他不再相信爱情,而是爱情也经不起这花红柳绿的世界的考验。自己以后要一心扑到学业上,苦读四年,将来工作以后再说恋爱婚姻的事。可是,自己家在农村,已经定亲,如果散伙,爹娘经得起这样的打击吗?自己是不是也像刘国增那样让别人认为是个猪不吃狗不啃的东西呢?可是真是这样也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往前走,走到哪算哪。唉,这是谈的哪门子恋爱啊?其实,农村谈恋爱的大多没有好结果,都是始乱终弃。自己早就该想到会有这种结果。总以为自己是例外,结果呢?蠢!你自己再投入,再相信爱情,可是在现实面前你的爱情碎的一塌糊涂。但是他只能把痛苦压在心底,用微笑来面对这惨淡的人生和无情。

他脑子一闪:她这会儿来干什么?他随即明白了她的来意。

他关心地问:“这么晚你还过来干什么?有事明天再说不中吗?”

文秀满眼泪水,说:“明天不晚吗?现在也未必来得及。”

佩轩叹口气说:“不晚,什么时候都不晚,你赶快坐下吧。”

他把一只椅子移开,让她坐下。

她一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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