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十室之邑,好学之光不灭(3 / 7)
教时,曾对学生说:“读书先识字,识字先识音。一字不识,何以读书?” 他自己就是这样做的,为了弄清一个古字的读音和含义,常常查阅数十种文献,直到完全弄明白为止。即使在失明后,他也没有放弃学习,而是通过听书、口述等方式继续研究,他的这种精神,让无数后学深受感动。
在云南丽江的纳西族东巴文化博物馆,保存着一本清代的东巴经手抄本。经书的作者是一位名叫和士成的普通纳西族人,他在序言中写道:“吾家十室之宅,世代以耕读为业。虽无名师,然每得一书,必父子相传,昼夜诵读。” 这种在少数民族地区延续的好学传统,证明孔子所说的 “十室之邑” 的好学精神,早已超越了地域与民族的界限。和士成生活的年代,纳西族还没有自己的文字学校,他就自己在家中教子女学习东巴文。据他的后人回忆,“祖父常常在火塘边教我们认字,每一个字都要讲出它的来历和含义,直到我们完全理解为止”。和士成的好学,不仅传承了纳西族的文化,也为民族间的文化交流做出了贡献。
清代的曹雪芹,在创作《红楼梦》的过程中,也展现出了极致的好学精神。他 “披阅十载,增删五次”,为了写好书中的诗词,他 “遍读唐诗宋词,学习其格律意境”;为了描写贵族生活,他 “走访故老,了解旧时礼仪习俗”。在《红楼梦》的手稿中,有许多修改的痕迹,有的诗词改了几十遍,有的情节调整了多次,可见他对创作的精益求精。曹雪芹的好友敦敏在《题芹圃画石》中写道:“醉余奋扫如椽笔,写出胸中块垒时。” 这种将学问融入创作的精神,让《红楼梦》成为中国古典小说的巅峰之作。
四、市井中的智慧
清代乾隆年间,北京琉璃厂有一家名为 “汲古阁” 的书铺,掌柜的是位名叫张松年的普通商人。他虽未考取功名,却精通版本目录之学。学者戴震曾在日记中记载:“松年虽市井人,然于古籍版本之辨,远胜许多儒生。每与论学,必出新见,皆由平日留心钻研所致。” 这种在市井中孕育的学问,让 “十室之邑” 的好学精神有了更鲜活的注脚。张松年的书铺里,不仅卖书,还常常聚集着一些学者文人,他们在这里交流学问,讨论问题。张松年虽然是商人,却从不唯利是图,遇到家境贫寒的学子,他常常免费赠书。他说:“书的价值不在于卖出多少钱,而在于被多少人读懂。”
近代的齐白石,出身贫寒,早年做过木匠。他在《白石老人自述》中说:“吾初学画,无师可拜,见人画得好,便偷偷模仿。夜间无灯,就着月光练习。” 为了学习篆刻,他曾 “剖石三千”,手指磨出厚茧也不放弃。这种在平凡生活中对技艺的执着追求,正是 “好学” 精神的生动体现。齐白石在学画的过程中,还特别注重向生活学习。他 “观察鸡雏的形态,常常蹲在鸡窝旁一整天;描绘虾的游动,就在鱼缸边仔细观察”。他的画作之所以生动传神,正是因为他的好学不仅仅是模仿,更是对生活的深刻感悟。
在上海的弄堂里,曾住着一位名叫顾廷龙的古籍版本学家。年轻时他在银行当职员,业余时间全部用来研究古籍。他在日记中写道:“每日下班,即往书肆,见有善本,虽节衣缩食必购之。夜则展卷细读,不知东方之既白。” 这种在繁忙工作中对学问的热爱,让他最终成为一代学术大家。顾廷龙还创办了合众图书馆,收藏了大量珍贵的古籍文献。他说:“我的愿望是让更多的人能读到这些好书,从中学到知识和智慧。” 他的好学,不仅在于自己求知,更在于分享知识,这种精神让 “十室之邑” 的好学之光更加明亮。
民国时期的上海,有一位名叫陈阿翠的洗衣妇,她虽然不识字,却有着强烈的求知欲。她常常请人把报纸上的新闻读给她听,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反复追问。后来,她还向邻居家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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