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V前章(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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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菩珠吓得浑身一抖,连忙朝他摇头:“不不不,我这院子里还有别的浴间,郎君不必如此客气。”

    谢执砚微抬下巴,显得有些冷漠说:“那夫人还是出去吧,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夫人既不沐浴,那就不是君子所为。”

    “我这就走。”盛菩珠别过脸,双颊滚烫像烧着火。

    她暗暗懊恼,就不应该心存侥幸,以为他醉酒可以为所欲为。

    心里想着事,难免心虚,直到沐浴完头发绞干,盛菩珠双颊的红润还没有消下去,她深吸一口气,走进里间。

    谢执砚正襟危坐在她平日练字的案前,指节扣着茶盏,眸色清明,根本看不出半分醉态。

    “郎君?”盛菩珠格外忐忑,试探喊了一声。

    谢执砚抬眸,清冽目光落在她微红的脸颊上。

    “夫人想说什么?”

    到底醉没醉,刚才她偷看他,还记不记得。

    盛菩珠站在离他足够远的地方:“郎君清醒了吗?”

    谢执砚没有说话,冷白的指尖轻轻叩了叩桌案,上面放着一个空了的白瓷碗。

    哦。

    已经喝过醒酒汤了,那应该是清醒了,希望他不要记得她之前的莽撞,毕竟醉酒忘事人之常情,希望他也如此。

    想到这,盛菩珠暗暗松一口气:“那……那妾身该睡觉了。”

    她说完,轻手轻脚朝里间走,帐子还未放下,就看到男人站起来,一步步朝她逼近。

    “夫人。”

    “还看吗?”

    谢执砚俯下身,两人离得格外近,他微潮的鬓角,身上刚沐浴后的皂香,连微微滚动的喉结,都毫无保留呈现在她眼前。

    “看?”

    “看什么?”盛菩珠身体轻轻一抖,虽然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睁圆眼睛还是透着不可思议的吃惊。

    他指尖搭在衣裳系带上,还透着水汽的手指微微用力,柔软的布料如流水般落在地上,他手中动作慢得近乎一种折磨,偏生那双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

    “夫人不是爱看吗?”谢执砚唇角忽而一勾,声音低沉问。

    盛菩珠恨不得把头摇成拨浪鼓,着急忙慌解释道:“郎君误会了。”

    “我那怎么能叫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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