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她在怀疑祖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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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时与他皇兄向来兄弟情深,自然会了疯一样的针对最有可能是凶手的容赋。

不是不理智,正是因为理智深思过,才会把矛头对准容赋。

因为,安王在他们的眼中,太渺小了。

如今所有人的眼中,他是一个没有任何倚仗的蝼蚁,哪怕是七皇子八皇子都比他略胜一筹。

没有人会想到,正是这样一只蝼蚁,却有着悄无声息搅弄风云的能力。

可是即使如此,沈攸宁也不认为容时会变成那样是非不分仅靠猜测行事的莽夫,即便不怀疑安王,也不会直接将矛头指向容赋。

只是,她也不敢确定,在太子被害死的情况下,他能否保持理智。

“你瞧,便是你,也不信没了太子,容赋和容时能和平共处。

那么,安王呢?”

顾竹衣没有直说,可她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

沈攸宁抿唇,“若真是安王在背后操纵,那他背后定然还有一人。”

“此人,你已有了怀疑的对象。”

顾竹衣笃定。

“嗯……”

沈攸宁眼神之中带着一丝不确定,“是有一个猜测。”

她不说,顾竹衣也能猜到:“是锦祈那位‘英年早逝’的勇毅王?”

“你也这样想吗?”

沈攸宁眸光微亮,“我认为若幕后之人真的是安王,他背后一定有一个推手,结合当年的情境,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位勇毅王贺兰破晓。”

“可他死了。”

顾竹衣陈述事实,“你怀疑他假死?”

“嗯。”

沈攸宁点头,“但这只是猜测,我会传信给祖母,确认此事的真伪。”

顾竹衣却不比她乐观:“沈攸宁,你认为你会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呢?”

沈攸宁不解地看向她:“嗯?”

顾竹衣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早点歇息吧,大皇子那边不必担忧,他能处理妥当。”

说罢,顾竹衣就真的回了自己的床上,合眼睡觉。

沈攸宁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蹙眉想了想方才与顾竹衣的谈话,是她忽略了什么吗?

只可惜,竹衣似乎并没有想说破的意思。

她不太明白,但也不好留在她房间里,便也起身离开,贴心地为顾竹衣合上了门。

沈攸宁离开的时候,顾竹衣是知道的,她翻了个身,没有再开口多话。

她回到洛静仪定下的院子时,落竹也回来了。

“姑娘,已经安排好了。”

“很晚了,下去休息吧。”

落竹应声,去了隔壁的耳房中休息。

沈攸宁坐在屋中,明明酒后的困意袭上心头,但她却一点也没有睡的意思,反而摘下了手腕上的念珠,捏在手中不急不缓的捻动着。

她一句句的复盘着和顾竹衣的谈话,想从中找寻出她说出那句话的缘由。

但却久久没有头绪。

只能长叹一声,和衣睡下。

翌日,最先醒来的是佟妙欢,她安排好了早膳才去将几人一一叫醒。

四人换了衣裳,沐浴一番才坐在一起用膳。

用完膳,盛云溪约着佟妙欢和洛静仪去珍宝坊瞧瞧最新的衣裳饰,她知晓沈攸宁一定有她自己的安排,便没有邀她。

沈攸宁自也明白她的意思。

既然对外说的是和洛静仪一起,自然要在外面那些人眼中露一面才行。

四人道别后,沈攸宁便回了郡主府的书房。

落竹自去关注那个昨夜被姑娘吓住的徐盎,只余下落玉陪侍在旁,为她伺候笔墨。

沈攸宁看着眼前铺陈开来的宣纸,狼毫握在手中,却迟迟无法落笔。

昨夜顾竹衣问她想要得到怎样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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