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末路穷途与摇篮低语(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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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互联网的脉搏在强制物理隔离的剧痛中紊乱、衰减。

代表“细胞网络”

节点的红点如风中残烛般接连熄灭,那令人窒息的、基于真随机数驱动的全球加密运算狂潮,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野兽,嘶吼声戛然而止。

净蚀中心内,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每一个人。

屏幕上,最后一片顽固闪烁的红点区域——位于东南亚的一个节点集群——终于彻底黯淡下去。

全球异常算力流量曲线断崖式跌落至基线。

“全球协同物理隔离完成。

已知‘细胞网络’节点活性均已消失。”

冰冷的电子音汇报结果,却无法带来丝毫轻松。

代价是巨大的。

全球范围内的短暂断网对经济和社会运行造成了不可估量的瞬时冲击,其涟漪效应需要时间才能平息。

但相比可能生的、针对金融或生物基因系统的全球性攻击,这已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我们…阻止了它?”

一个年轻的技术员不确定地小声问,声音在过分安静的控制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们阻止了这一次。”

林建奇的声音带着极度疲惫后的沙哑,他的目光没有离开屏幕角落——那个已然空荡荡的、代表北欧匿名存储账户的位置。

“摇篮”

最后的那句明码广播,像冰冷的毒刺,深深扎在所有人的心头:

“种子已播撒。

摇篮永存。”

这绝非败者的哀鸣,而是胜利者从容离开战场时留下的宣告。

他们摧毁了看得见的“细胞”

,但那个产生“细胞”

的“摇篮”

,以及可能早已播撒到更深处、更隐蔽角落的“种子”

,依然是个巨大的、令人不安的谜。

“密钥,”

林建奇强迫自己从疲惫中挣脱,“全面复盘!

分析在物理隔离前,是否有异常数据包逃逸?是否有节点进行了计划外的数据上传或下载?重点排查那些最先被隔离的区域!”

必须确认,在网闸落下之前,是否有“种子”

被成功转移。

就在全球危机暂时解除的同时,国内司法系统对本案所有涉案人员的审判也相继走向终点。

他们的命运,如同一个个沉重的注脚,诠释着罪行带来的必然代价。

安徽淮南,鲍玉佳站在被告席上,神情麻木。

2oo7年入伍,服役12年,最终因2o19年点验时被现私刻公章(意图伪造评功评奖材料)而失去留转四期士官的机会,被迫转业工商银行成为保安。

巨大的心理落差和微薄的收入,让他成了“幽灵”

脚本最外围、也最可悲的执行者——张贴调制贴纸。

法院综合考虑其犯罪情节、认罪态度及退赃情况,判处其有期徒刑三年,缓刑四年。

宣判后,他佝偻着背,被家人搀扶离开法庭,未来的生活仍布满阴霾。

上海崇明,曹荣荣作为社区卫生中心职工,利用职务便利非法获取并出售病患信息,为孙鹏飞的“精准筛选”

模型提供数据支撑。

法庭上,他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但其行为严重违背职业操守,社会影响恶劣,被依法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石家庄,孙鹏飞的“断子绝孙”

行为迎来了法律严惩。

他精心构建的、旨在筛选“易控目标”

的模型,成了法庭上指控他主观恶性的最有力证据。

其行为已构成诈骗罪、侵犯公民个人信息罪、非法利用信息网络罪,数罪并罚,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二年。

他昔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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