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七章:午夜钟鸣(2 / 3)
,在空中自动展开,原本空白的预产期栏突然浮现出今天的日期,墨迹正在逐渐变深,像有人用金色的血液在书写。她的腹部传来阵阵坠痛,紫色的符文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个金色的怀表印记,印记的指针正在缓慢转动,指向沙漏流尽的时刻。
祠堂外突然传来父亲的嘶吼:“我不会让苏家断后!” 录野峰冲出去的瞬间,苏婉瑜看见父亲正举着把铁锹,铁锹的刃口沾着槐树根的汁液,在月光下泛着黑色的光。父亲的左胸前,怀表形状的印记正在发光,与录野峰母亲左眼角的泪痣产生诡异的共鸣,两人之间的空气泛起涟漪,像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正在传递。
录野峰挡在父亲面前的瞬间,铁锹突然落下,却在接触到他后背的刹那停住 —— 父亲的手腕上,突然浮现出个与录野峰手背上相同的 “禁” 字印记,印记渗出的黑色液体顺着铁锹柄流下,在地面组成个微型的家谱图,图中父亲的名字与录野峰母亲的名字被条红色的线连接,线的末端画着个婴儿的符号,左眼角有个泪痣。
“原来你才是……” 录野峰的声音带着震惊。父亲突然瘫倒在地,铁锹掉落在地的瞬间,他的怀表印记爆发出金光,在空气中投射出段被遗忘的记忆:二十年前的精神病院,父亲抱着个婴儿,将枚怀表塞进婴儿的襁褓,婴儿的左眼角有个淡淡的泪痣,与录野峰母亲的位置完全相同。
苏婉瑜的腹部突然剧痛,她扶着老槐树缓缓蹲下,沙漏里的沙子已经所剩无几,最后粒沙子落下的瞬间,祠堂的门突然被风吹开,外面的月光变成了金色,照在她的腹部上,金色的怀表印记突然炸开,个婴儿的啼哭声在祠堂里回荡,声音里带着怀表的滴答声,像个天生的金血者。
录野峰冲进祠堂的瞬间,突然僵在原地 —— 苏婉瑜抱着个婴儿,婴儿的左胸前有个双色的怀表印记,既不是纯金也不是纯粉,而是两种颜色交织在一起,像幅流动的油画。婴儿的左眼角没有泪痣,取而代之的是个极小的槐花印记,与苏婉瑜戒指上的碎钻花纹完全相同。
“诅咒…… 化解了?” 录野峰母亲的声音带着颤抖,她的左眼角黑色泪痣正在逐渐变淡,露出底下淡粉色的印记,与婴儿的槐花印记产生共鸣。老人的怀表突然响起,羊皮卷上的阵法自动亮起,两个金血者的血液和婴儿的脐带血在空中汇成个金色的光球,光球钻进老槐树的裂缝里,树干的震动突然停止,所有的黑色液体和紫色雾气全部消失,只剩下淡粉色的槐花在风中摇曳。
父亲突然爬进祠堂,跪在苏婉瑜面前,手里举着那把沾着槐树根汁液的铁锹:“婉瑜,爸对不起你……” 他的怀表印记突然射出金光,在空气中组成个道歉的意识流,里面有他对录家的愧疚、对苏婉瑜的疼爱、对当年所作所为的悔恨,每个片段都带着金色的光芒,像颗颗忏悔的泪珠。
婴儿突然抓住父亲的手指,小小的掌心传来温暖的触感,父亲左胸前的怀表印记突然变得明亮,与婴儿的双色印记产生共鸣,两人之间的空气泛起金色的涟漪,像场迟来的和解。苏婉瑜低头看向婴儿,婴儿的眼睛正在眨动,瞳孔里映出的不是祠堂,而是片开满槐花的田野,田野里有两个孩子在奔跑,男孩手里拿着铜钥匙,女孩戴着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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