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画卷为迹(2 / 4)
bsp;霍思言接过,仔细看了看,里面是一面旧旗,旗面上还有干涸的暗色痕迹,像是血渍。
“旗在,风停。”
她轻轻念了一句,最高的灰斗篷猛地抬头。
“看来这句是你们的暗号。”
“告诉我,谁让你送的。”
灰斗篷紧咬牙关,一句话也不吐。谢知安微微侧过身,挡住了寒风,低声在她耳边道。
“别在这耗。”
“嗯。”
她收回目光,把旗收好。
“先带走。”
王帐的夜很安静,只有角楼的火盆偶尔噼啪作响。
赫连昭端坐在案前,看着案上的一张画像,画上是霍思言,神色疏冷,脚下那面破旗格外刺眼。
“你确定,是今天送出的。”
他没有抬头。
“是。”
侍从恭声回答。
赫连昭指尖轻轻敲着画角,像是在思量什么。
“她若真是临河旧地的人,为何在大周为官。”
“属下不知。”
“查。”
赫连昭缓缓吐出这个字。
侍从领命而去。
客栈内,火光暖黄。谢知安坐在桌边,慢慢拆开那面旗,把它摊在案上。
旗面破损处的线迹极细,显然出自西溟的军工坊,霍思言坐在对面,眼神沉稳。
“他们是在试探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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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安抬眼看她。
“你打算怎么应。”
“让他们觉得,这试探有收获。”
她淡淡道:“但收获是我给的,不是他们探来的。”
“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要给他们一块“真”料,引他们的注意力离开真正该看的地方。”
她伸手指了指旗角的一处小裂缝。
“这里可以做文章。”
谢知安看着她的眼,半晌没说话,火光映得她的眼睛像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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