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o5章 居心叵测却装纯良(3 / 6)
对敢坏他们感情的人,霍去病全然没有好感。
一而再,再而三装着无辜,装着为他们着想的靠近,显得自己无辜,体贴。
哼,别有心思的人自然会愿意接受这样的投怀送抱,霍去病却没有一丁点的愿意。
甚至,满心只有厌恶和杀意。
“来人。
从今往后,本宫不希望在任何宴会上看到她的出现。”
霍去病让刘徽安抚住,霍去病不再想杀人,刘徽暗松一口气,当即想到处置此女的办法。
刘徽一向待人宽厚,不与人为恶,更不会堵别人的路。
直接放话不希望在任何宴会上见到南枢,都能明白何意。
虽然刘徽是不怎么参加宴会不假,但如果谁家想要让刘徽参加,就不能把刘徽所不喜的人请过去。
南枢,往后是不可能在上林苑和皇宫内出现了。
刘徽无意过问南枢的家世。
要论家世,天底下谁及刘氏富贵?
从来只有别人需要看她大汉公主的脸色,何时刘徽要看别人的脸色?
“不,未央长公主,未央长公主。”
南枢绝想不到霍去病竟然有杀人之心,更是始料未及刘徽敢直接放话,不希望在任何宴会上看到她。
如此一来,长安所有人都会知道她得罪了刘徽,那会是何结果?
怕是连她的家族都将受到影响!
刘徽对上南枢流露出恐惧害怕的脸,冷笑的问:“现在知道怕了吗?惦记别人的丈夫,专往人的心间上捅刀的时候你怎么不怕?是谁给你的错觉让你认为,我会愿意为所谓的子嗣,把我的丈夫推给别的女人?”
对啊,刘徽都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认为,刘徽会接受南枢这样一个野心都写在脸上的人成为霍去病的妾?
“你能为了成为一个男人的妾不择手段,你干什么干不好?能让你勾上的男人,早晚有一天也会让别的女人勾上,你要的是竟然是一个无耻的男人?亦或者,你以为那一样的一个男人靠得住?”
刘徽知道南枢的盘算,只是觉得南枢可怜。
能顶住霍去病的一张黑脸坚定不移的靠近,有这样的毅力用来干什么干不成?
南枢怔了怔,刘徽再一次下令道:“把人送出去。
你也不必求饶,做错事本该付出代价,否则,律法有何存在的意义?你我为何行事前需要三思。
我的丈夫,我不希望别人觊觎。”
霍去病表明了态度,刘徽理所当然的也要表明。
南枢不敢再说话了,在刘徽的身后,霍去病的双目泛红,他想杀了南枢,因为她对他的觊觎。
如果说之前南枢是不相信霍去病能动手的,脖子上的疼痛在提醒着她,霍去病想杀她,刚刚如果不是刘徽拦得快,南枢已然死了。
刘徽没有跟她计较,放她一马,她再不走,那就不走了。
死去吧!
南枢再不敢多言,低下头老实的让人拖出去。
她大抵真以为霍去病的性子好。
若非不想让刘徽不高兴,霍去病早在南枢出现在刘徽面前时,已然将人解决。
为了外人再惹刘徽不高兴,不值得。
霍去病权衡着利弊,慢慢的恢复平静。
刘徽转过头看向霍去病打趣道:“表哥越惑人。”
三十五岁的霍去病,脱去年少时的稚气,俊美的面容如同一坛老酒,越的醇香诱人。
浑身的气质,张扬与内敛,沉稳而洒脱。
矛盾的气质集聚在霍去病的身上,却不会让人感觉不舒服,反而越引人入胜,有心探索。
霍去病不悦的心情听着刘徽的话,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问:“能迷惑徽徽吗?”
啊?刘徽怕是也想不到会让霍去病问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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