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碎瓷片(4 / 5)
bsp; “哦?”云羊从罐子里捏了点明矾塞进嘴里:“正好最近上火,嘴里长了溃疡。”
皎兔笔直的站在周成义背上:“什么时候了还闲聊,先遣人去丽景巷,将那李记甜水铺子端
了。”
当即,八名待命的黑衣汉子出门上马,直奔丽景巷疾驰而去。
清脆的马蹄声踩在午夜的青石板路上,撕破了夜色的宁静。
陈迹问道:“我能走了吗?”
“额……恐怕不行,”云羊摇摇头。
“反悔?”
“那倒也不是,方才我只说了你能活,但我可没说要放你走,”云羊掸了掸身上的灰
尘:“我得把你抓到內狱去,好好审问一下才行。”
“审问什么?”
“比如你一个靖王府的太医馆学徒,为何会半夜出现在周成义府上?靖王是不是已经通过周
成义和北方景朝勾连,意图借景朝之力谋逆?”云羊摊手:“你看,我有好多问题想问呢。”
皎兔引诱道:“周成义不过是个小小的县丞,但你若是能把靖王攀咬出来,我们给你荣华富
贵!”
陈迹暗叹自己境况之复杂,似乎超出想象了。
景朝在哪?靖王又是谁?
死者生前社会关系这么复杂吗?
他回应道:“我是来送药的,被无辜牵连。”
陈迹这么回答,是因为他在厨房还看见了两包写着“太平医馆”的药材,黄纸包裹着放在厨
房的砂锅火炉旁,尚未拆封。
云羊摇摇头:“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只信我审讯出来的答案。”
陈迹话锋一转:“你想抓那个景朝军情司的大人物?”
“抓捕他的人已经去了。”
“你们在丽景巷甜水铺子是抓不到那个人的,那里明显只是个用来协助周成义逃跑的地方,
不会有大人物。”
云羊面带思索:“你还有别的线索?”
陈迹闭口不谈。
云羊来到陈迹面前,中指与食指夹着那根纤细的银针在陈迹肩窝轻轻一点。
刹那间,陈迹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侵袭而来,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汗就将衣服打湿。不
过这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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