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0、镇胆(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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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陈礼治挑挑眉毛,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茶盏:“想说就说。”

    陈阁老慢慢摩挲着剑身:“他记下此事,是要告诉陈家后世子孙,即便是开国镇宅的剑,断了也可重铸。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陈家也是这么一次又一次重铸的。”

    陈礼治不再遮掩,冷笑道:“您是想说,您以庶子身份夺了陈家家业,也算断剑重铸?”

    陈阁老回到堂中,却没坐上首的太师椅,而是提着镇胆剑来到陈礼治面前:“敬恕啊,我知你这些年一直觉得,当年是我设局杀了你父亲,也恨我联合三房与宗族耆老夺了你陈家家业,对也不对。”

    陈礼治被戳破心事,面色一变。

    “你我不如开诚布公,”陈阁老摇摇头:“你父亲那件事若是我做的,我能留你到今日?莫非,你觉得老夫没有斩草除根的本事?”

    陈礼治不自觉握紧扶手。

    如今二房羽翼已被剪除殆尽,只余下寥寥几个后手,若是陈鹿池铁了心斩草除根,他确实活不到今日。

    陈阁老忽然将镇胆剑架在陈礼治肩膀上,陈礼治面不改色:“怎么,要在文胆堂里杀我?你如何下去见列祖列宗?”

    陈阁老收回镇胆剑,捏着剑身,将剑柄递于陈礼治面前:“你若想为你父亲报仇,现在便可以一剑杀了老夫。”

    文胆堂中,寒芒四起。

    剑锋对着陈阁老,剑柄就在陈礼治鼻尖前。

    陈阁老没了先前那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像一位把弄朝纲的权臣枭雄。

    陈礼治惊疑不定,陈序不在身旁,陈迹也未必会阻拦。若此时接剑,还真有可能一剑杀了眼前的仇人。

    可他手指动了动,却最终没有伸手接剑。

    陈阁老笑了笑,将镇胆剑隔空抛给陈迹:“放回去吧。”

    他拎起官袍衣摆,在陈礼治对面的椅子坐下:“既然你不愿动手,不如听老夫说说当年的事情。”

    陈礼治冷声道:“说。”

    陈阁老回忆道:“那一日是腊八,你父亲领陈家族人前往城外缘觉寺祈福、施粥,此乃陈家惯例,并非什么秘密。进缘觉寺,到大雄宝殿时,一位年轻人忽然匆匆而来,在他身边低声耳语几句,他便将身旁护卫都留在缘觉寺看护家眷,自己领了四名客卿走,能告密者不止我一人,还有数十人在场。”

    陈礼治狰狞道:“找不到主谋,那便谁得利,谁就是主谋!我父亲的头颅至今还摆在景朝皇宫里,此仇不报,我寝食难安,也没脸去地下见他!而你,在我父亲死后侵吞家业、平步青云!”

    陈迹捧着镇胆剑走去文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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