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3、五猖兵马(2 / 4)
场雨。
福王击掌赞叹道:“周旷神勇,回了京城,本王高低要敬你两杯!”
周旷平静道:“三杯。”
福王哈哈大笑:“十杯!”
羊羊看着不远处周旷出尽风头,低声骂骂咧咧道:“他娘的,也就是爷们的门径不适合挡箭,不然哪能让他抢了这个风头?”
说到此处,羊羊又有些惋惜:“这般有本事的汉子,该随我一同征战沙场。当年崇礼关若有他这一手,爷们定能将虎豹骑那主将拦下。这种汉子,怎能留在官贵身旁看家护院?都该来我万岁军!”
张铮乐呵呵笑道:“那可是福王殿下,不是寻常官贵。”
羊羊不耐烦道:“有区别吗?都一样!”
张夏低声解释道:“这周旷不是自己愿意委身在福王身旁的,他早年在五军营任职,后来赤城一战里杀俘,被御史参了一本,丢了官职。”
羊羊一怔:“赤城那件事是他做的啊?此事没有对与不对换我是他也会那么做。这些御史也是闲的,还有解烦卫与密谍司那些阉党,天天净盯着我们屁股后面找麻烦。”
他又看向陈迹:“陈家那小子,你来我万岁军,羽林军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齐斟酌忽然问道:“我能去吗?”
“你?”羊羊打量他:“齐家让你去吗?嘿嘿,前阵子你们想随王先生去高丽的事我可听说了,你们齐家子还是好好留在京城吧。”
齐斟酌神色一暗。
陈迹没理会羊羊,转头朝周旷看去。
周旷不喜不悲,脸上丝毫不见得意神色,花叶游龙正在散去想来周旷也快要力竭。
陈迹又低头看去,忽然看见一枚掉在地上的弩箭箭簇,在阳光反射下,泛着幽蓝色泽。
他下意识与张夏对视一眼:“不对,弩箭有毒!”
毒?!
他们方才还在说,死士不在弩箭上抹毒,是因为幕后之人只想杀陈迹、不想误杀张夏。
可如今死士去而复返,竟在弩箭上重新抹了毒:对方短暂离去,是要做好万全准备,回来鱼死网破。
奇怪,难道对方不怕误杀张夏了?
不,如今已不是张夏会不会死的问题,而是:陈迹如今距离太子这么近,死士攒射他时,同样可能射杀太子。
这箭上的毒若是沾之必死,太子又如何保证自己能活下来?难道太子有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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