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自作多情啦8(1 / 2)
消息传来,尚书府瞬间乱作一团。
柳氏哭得晕厥过去,阮卿卿强撑着镇定,让人去将军府找阮轻烟和柳将军帮忙,可柳将军刚被派去边境赈灾,根本不在京中。
阮轻烟急得团团转,看着妹妹苍白的脸,泣不成声:“卿卿,这可怎么办啊?爹要是出事,咱们家就完了!”
阮卿卿咬着唇,心里却闪过一个念头——现在能救爹的,只有娄赫元。
可她已经跟他断了联系,甚至还说了那么决绝的话,他会帮她吗?
犹豫了许久,阮卿卿还是决定试一试。
她找出一件最素净的衣服穿上,独自一人,徒步走向东宫。
东宫的侍卫见她是个普通女子,本想拦着,可当她说出自己的名字时,侍卫却愣了一下,连忙去通报。
没过多久,娄赫元就亲自出来了。
他穿着一身玄色朝服,比往日多了几分威严,可看到阮卿卿时,眼底的冷硬瞬间软化下来,快步走到她面前:“卿卿,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阮卿卿看着他,眼眶瞬间红了,再也忍不住,哽咽着说:“殿下,求您救救我爹……我爹是被冤枉的,丞相他们伪造证据,把我爹打入天牢了……”
娄赫元皱起眉头,伸手扶住她颤抖的肩膀:“你别急,慢慢说。阮尚书的事,我已经知道了,那些证据漏洞百出,我正打算彻查。你放心,我不会让阮尚书受委屈的。”
阮卿卿愣住了——原来他早就知道了,还在暗中帮她爹。
她看着娄赫元,心里满是感激,却又有些愧疚:“殿下,我之前……”
“过去的事,别提了。”娄赫元打断她,语气温柔,“你能来找我,我很高兴。阮尚书是忠臣,我不会让他被诬陷的。你先回府等着,我处理完朝政,就去天牢提审人证,还阮尚书一个清白。”
阮卿卿点了点头,擦了擦眼泪:“多谢殿下。”
“跟我不用说谢。”娄赫元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心疼,“这些日子,你一定受了不少苦吧?等这件事解决了,我带你去吃你最喜欢的蜜渍青梅,好不好?”
阮卿卿心里一动,却还是摇了摇头:“殿下,等我爹没事了,我还是会回尚书府过日子。我……”
“我知道。”娄赫元笑着打断她,眼底带着几分狡黠,“我没说要逼你,只是想请你吃个点心而已。你总不能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吧?”
阮卿卿看着他的笑容,心里的坚冰似乎融化了一角,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好。”
娄赫元看着她点头,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他知道,阮卿卿心里还有芥蒂,可他愿意等——等她放下所有顾虑,等她愿意接受他的心意。
他相信,总有一天,这只“野麻雀”,会愿意留在他身边,陪他一起看遍这万里江山。
先帝的丧钟在皇宫上空回荡时,阮卿卿正在尚书府的佛堂里焚香。
自阮尚书洗清冤屈官复原职后,她便鲜少出门,此刻听着远处传来的钟声,指尖的香灰簌簌落在蒲团上,心里竟泛起一阵说不清的酸涩。
三日后,娄赫元身着衮龙袍,在太和殿登基为帝。
大典那日,京中百姓夹道相迎,锣鼓声震天,可阮卿卿只是站在尚书府的门后,透过门缝远远望了一眼那明黄色的仪仗——他已是九五之尊,而她,依旧是那个只想守着小院过日子的庶女。
新帝登基,朝政渐稳,大臣们很快就将“立后”之事提上了议程。早朝时,丞相(凤羽青之父已被罢官,新任丞相为前朝老臣)率先出列,躬身道:“陛下,国不可一日无母。先帝丧期虽未过,然立后之事关乎社稷稳定,还请陛下早日选定皇后人选,以安民心。”
话音落下,殿内大臣纷纷附议,有人举荐将门之女,有人提及世家贵媛,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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