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牵月,卿入渊心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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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微微发烫。

这些日子,她夜里总被红线牵扯着做梦,梦里都是他处理公务时的冷硬侧脸,或是他喝药时皱起的眉。

她嘴上不说,心里却清楚,自己对这根线、对这个人,早已没了最初的排斥。

晚些时候,她熬药时特意加了离魂草。

药香袅袅中,帝琛渊坐在对面看公文,偶尔抬头看她一眼,目光温和得像院里的月光。

“药好了。”她把碗递过去。

他接过一饮而尽,放下碗时,忽然伸手拂去她肩头的一片桂花:“卿卿,下月初三是我的生辰。”

“嗯?”她抬头看他。

“三大洲的族长都会来贺寿。”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我想让他们见见你。”

阮卿卿心头一跳,刚要开口,手腕上的红线突然闪了闪,像是在催促。

她看着他眼底的期待,终是轻轻“嗯”了一声。

帝琛渊的眼睛瞬间亮了,像点燃了漫天星辰。

他伸手想抱她,又克制地收回手,只低声道:“好。”

窗外的桂花又落了几片,落在窗台上,像撒了把碎金。

阮卿卿看着腕间的红线,忽然觉得,解不开,或许也没那么糟糕。

离帝琛渊的生辰还有半月,庄园里已开始张灯结彩。

红绸缠上廊柱,灯笼挂满树梢,连空气里都飘着喜庆的意味。

阮卿卿照旧每日炼药、整理典籍,只是偶尔抬头,会看见仆人们忙碌的身影,心头便会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涟漪。

这日,她正在院里晒药草,帝琛渊带着个锦盒走来。

“给你的。”他将盒子递过来,语气平淡,耳根却悄悄泛了红。

阮卿卿打开一看,里面是支木簪,簪头雕着株玄冰草,冰晶般的纹路里嵌着细碎的晶石,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这是……”

“上次去西大洲取玄冰草时,见那石壁上的纹路好看,就让人刻了支簪子。”他别过脸,故作随意,“你总披着头发,用得上。”

她指尖抚过簪头的纹路,冰凉的触感里藏着一丝暖意。这些日子,他竟连她习惯披发都记在了心上。

“谢谢。”她轻声道,抬手将簪子插在发间。

帝琛渊看着她发间的玄冰草,眸色深了深,喉结滚动了下:“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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