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卿锁夏光8(完)(2 / 3)
五年,算着日子,算着年龄,算着每一个能让她彻底属于自己的瞬间。
阮卿卿回头吻了吻他的唇角,看着茶几上那对红本本,突然觉得,这样被他偏执地爱着,好像也不错。
窗外夜色正浓,公寓里的灯光暖黄。岑憬琛把玩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那里现在多了枚对戒,和多年前那枚素圈银戒叠在一起,像两段时光的温柔相拥。
“以后不许看别的男生。”他突然说,带着点孩子气的霸道。
阮卿卿笑着点头:“好。”
“不许跟裴叙白他们走太近。”
“好。”
“每天都要跟我说爱我。”
“岑憬琛,”阮卿卿转过身,捧着他的脸认真地说,“我爱你。”
岑憬琛的眼睛瞬间亮了。他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浅褐色眼眸里翻涌着熟悉的偏执与温柔。
“不够,”他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喑哑,“我要听一辈子。”
一辈子很长,但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听。
从校服到婚纱,从暗戳戳的计划到光明正大的宣示,他的阮卿卿,终究是被他牢牢锁在了身边。
而这一次,是用爱,用承诺,用法律,用往后余生的每一天。
岑憬琛接管岑氏的第三年,终于以雷霆手段肃清了内部的反对势力。那天他站在集团顶楼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的城市灯火,指尖捏着手机,屏幕上是阮卿卿穿着白大褂的侧影——她毕业后进了帝都最顶尖的医院,成了一名儿科医生。
“都处理完了?”电话里传来她温软的声音,带着刚下班的疲惫。
“嗯。”岑憬琛的声音松快下来,眉眼间的戾气被温柔取代,“等我回来。”
推开公寓门时,阮卿卿正窝在沙发上看病历。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下巴蹭着她的发顶,声音埋在她颈窝:“卿卿,我们结婚吧。”
阮卿卿手里的笔顿了顿,回头看他。他眼底没有了从前的急切,只有沉淀下来的笃定,像酝酿了多年的酒,醇厚得让人心安。
“你不是早就说过,等处理好岑家的事,就给我一场像样的婚礼。”她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我还以为你忘了。”
“怎么会忘。”岑憬琛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这三年每走一步,都在算着这天。”
婚礼定在初秋,选在郊外一座能看见整片薰衣草田的庄园。岑憬琛几乎偏执地亲自把控每一个细节:空运来的白玫瑰要带着晨露,定制的婚纱裙摆上要绣满她喜欢的桔梗花,连宾客名单都筛了三遍,确保没有任何可能让她不快的人。
阮肆野作为兄长,看着妹妹穿着婚纱站在镜子前的样子,眼眶红了。“岑憬琛要是敢欺负你,”他声音发哑,“哥还像小时候那样,替你揍他。”
阮卿卿笑着点头,转身时,却看见岑憬琛站在门口。他穿着高定西装,身姿挺拔,浅褐色眼眸里盛着化不开的温柔,像一汪沉溺的海。
“好看吗?”她轻声问。
他走过来,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头纱,声音低得像耳语:“好看。”好看得让他想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
仪式开始时,薰衣草田被夕阳染成了金紫色。岑憬琛牵着阮卿卿的手,一步步走过铺满玫瑰花瓣的甬道。宾客席上,裴叙白他们吹着口哨起哄,阮父阮母红着眼眶抹泪,连一向严肃的阮肆野,嘴角都忍不住上扬。
交换戒指时,岑憬琛的手又在抖。他把那枚镶嵌着鸽血红宝石的戒指套在她无名指上,动作虔诚得像在完成一场神圣的仪式。
“阮卿卿,”他看着她的眼睛,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庄园,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从十七岁到现在,我等了七年。”
“他们都说我疯,说我偏执,说我把你当成所有物。”他笑了笑,眼底的偏执依旧,却多了满满的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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