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撒娇只对你可见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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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灼吻,你那个爱撒娇的男朋友,而你叫阮卿卿。

他追你的时候,那叫一个轰轰烈烈,死缠烂打。

活脱脱像只认定了主人的小狗狗,眼神湿漉漉的,又乖又纯,你说什么他都点头。

消息秒回,电话秒接,你稍微皱下眉头他都紧张得不行。

装得那叫一个无辜,那叫一个纯情,好像拉个小手都能脸红半天。

他长得是真帅,不是那种温温柔柔的帅,是带点冲击力的。

穿什么都显得肩宽腰窄腿长,身材贼好,把你整个抱起来都跟玩儿似的。

你那时候真信了,觉得捡到宝了,这么帅还这么乖。

可你答应他的第一天,他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什么叫“憋坏了”好像永远不知道累,脑子里的想法直接的可怕,粘人的厉害

最要命的是他那副“认错”的样子。

等你累的不想动,他会凑过来,用鼻尖蹭蹭你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十二万分的诚恳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都怪我……”

那眼神湿漉漉的,表情无辜又可怜,仿佛刚才那个不知疲倦的粘着你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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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暖黄的灯光透过磨砂玻璃漫出来,氤氲水汽裹着沐浴露淡淡的雪松味,江灼吻裹着条松垮垮的灰色浴巾推门而出。

水珠顺着他流畅的下颌线滑进锁骨凹陷处,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床单洇出深色水痕。

他几乎是半跪到阮卿卿身侧,带起的风卷着潮湿气息将人整个笼住。

"宝宝——"

尾音拖着绵长的颤音,江灼吻整个人黏在她背上,沾着水珠的胸膛贴着她单薄的睡衣,冰凉触感让阮卿卿轻颤着往床里缩。

他却变本加厉地把脸埋进她颈窝,鼻尖蹭过敏感的皮肤。

"我保证今晚就当块木头,一动都不动。"

说话时呼出的热气裹着薄荷糖的清甜,在她后颈蒸腾出细密的痒意。

阮卿卿抬手想把这颗"人形挂件"推开,却被对方扣住手腕。

江灼吻骨节分明的手指缠上她的指尖,像缠绕藤蔓般将两人的手交叠按在胸前,透过薄薄的浴巾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

"今天是最后一次,真的。"

他突然咬住她耳垂轻轻厮磨,声音低沉得像浸了蜜。

"明天开始我就是最乖的小狗,现在就让我抱抱好不好?"

妥协来得比预想中更快。

阮卿卿转过身时正对上江灼吻湿漉漉的眼睛,发梢未干的水珠顺着睫毛滑落,在眼下晕开一片水光。

她伸手抹掉他脸颊的水珠,指尖却被他含住轻轻吮吸,电流顺着指尖窜遍全身。

"头发还滴水呢。"

她红着脸抽回手,起身时却被对方揽住腰,温热的唇落在她腰侧睡衣系带处,"宝宝吹头发最温柔了..."

吹风机的嗡鸣声里,江灼吻像被顺毛的大型犬般乖顺地坐着。

却总偷偷往后靠,直到后脑勺重重砸进阮卿卿怀里。

她用手指梳开他纠缠的发丝,热风将他的发梢烘得蓬松柔软,偶尔触到耳后敏感处,他便仰起脖颈发出满足的叹息。

当吹风机的光映得他眼尾泛红时,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沙哑的声音混着吹风机的轰鸣:"全世界只有宝宝能让我这样..."

终于吹干头发,阮卿卿把吹风机扔到床头柜上,转身却被江灼吻整个圈进怀里。

江灼吻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掀开被子,浴巾松松垮在腰间,带着蒸腾热气的身躯不由分说将阮卿卿圈进怀里。

吹风机烘过的发梢还带着蓬松的暖意,扫过她泛红的耳垂时,他故意用鼻尖蹭着她下巴磨:

“宝宝刚才揉我脑袋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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