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 瓦剌骄横施压迫忠良刚毅守疆基(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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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一并揭穿,让他们罪加一等。”

亥时已过,子时将至,谢府偏厅的烛火仍亮着,四人仍在回忆德佑年间谈判的细节,只为让天德元年的证据更详实。

王瑾忽然想起一事:“大人,德佑前四年春刘大人从漠北回来时,还带回了太上皇的一缕头,说是太上皇怕谈判再出变故,让刘大人带回,作为‘活着的证明’,您还记得吗?那缕头,您当时交给了礼部保管,天德元年是否还在?”

谢渊眼中一亮:“当然记得!

德佑前四年那缕头用锦盒装好,上面有太上皇的亲笔题字‘德佑前四年春,留此以慰国人’,还有礼部的封存印鉴,天德元年若能找到,便是太上皇亲自佐证德佑谈判之事的铁证!

明日我便派人去礼部,找林文侍郎,让他取出这缕头。”

李穆也想起一事:“德佑前三年冬,我们在大同袭扰瓦剌粮道后,瓦剌曾派使者来大同,与赵武将军临时谈判,我作为监军,也在场。

瓦剌使者说‘谢大人在京谈判,我们在大同也可谈’,还留下了一份临时协议,上面写着‘瓦剌暂不袭扰大同,大吴暂不袭扰瓦剌粮道’,这份协议我德佑年间至今藏在府中,天德元年可作为边镇参与谈判的佐证。”

他说着,从甲片的另一处暗格,取出一张泛黄的纸,上面有瓦剌使者的签名与手印,还有赵武将军与李穆的签名。

陈默道:“德佑前四年夏,我带死士潜入漠北时,还在太上皇的关押营帐外,捡到了一块瓦剌的令牌,上面刻着瓦剌领的名号,可证明我们德佑年间确实到过漠北,摸清了关押地点,并非天德元年编造。”

他从木盒中取出一块青铜令牌,上面的纹路粗糙,却能看清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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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将这些新的证据一一收好,心中感慨:“德佑年间这些微末的细节,看似不起眼,却是天德元年证明真相的关键。

石崇一党可以编造天德元年的谎言,却编造不出德佑年间这些带着历史痕迹的细节——太上皇的头、大同的临时协议、瓦剌的令牌,每一件都在诉说德佑年间的真实,每一件都在戳破天德元年的谗言。”

王瑾道:“是啊!

细节决定成败,我们收集的德佑证据越详实,天德元年石崇就越难抵赖,陛下就越容易信服。”

子时已过,谢府外的天渐渐泛白,玄夜卫探子传来消息,天德元年石崇的人仍在府外盯着,却未敢靠近。

谢渊看着案上堆满的德佑证据,对三人道:“时辰不早了,诸位今日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天德元年明日按计划分头行动,三日后卯时,在兵部衙署汇合,一同去御书房呈证。”

王瑾将德佑谈判方案、赎金账册等证据重新包好,藏在腰间夹层:“大人放心,属下天德元年明日一早就去户部找刘焕大人与陈忠侍郎,取德佑年间的赎金支出记录与账册原本;再去礼部找林文侍郎,取太上皇的头与谈判方案的内阁存档。”

李穆将大同的临时协议与瓦剌密信藏好:“属下明日一早就去请林文大人、张郎中、刘大人,再去大同旧部处安排保护事宜,确保人证安全——德佑年间我们一同作战,天德元年定要一同护住真相。”

陈默将使者通行牌、瓦剌令牌等证据放回木盒,藏在靴筒:“属下明日一早就去玄夜卫见周显大人与张启大人,安排监控与核验事宜;再去盯着石崇的动向,防止他们天德元年搞破坏——绝不让德佑年间的牺牲白费。”

谢渊点头,取出三枚玄夜卫临时令牌,递给三人:“这令牌可调动玄夜卫探子,若遇危险,出示令牌即可;另外,这是我的私印,若需调动兵部资源,可凭私印行事——天德元年我们需同心协力。”

三人接过令牌与私印,躬身行礼:“谢大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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