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鼓架镇魂?长白呜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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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冰棱上都冻着不同时期的鼓皮残片:有女真族的鹿皮鼓,有清朝的战鼓,还有关东军的军鼓。它们盘旋着飞向天池中央的冰面,在那里组成个巨大的鼓面,鼓面的中心,冻着个穿着关东军制服的人影,人影的手里,握着半张芯片。

南宫砚的机械臂弹出地脉检测仪,屏幕上的波形图正以每分钟七十二次的频率剧烈震荡,每个波峰都对应着一次鼓响引发的地脉波动。“汉斯?缪勒把星盘义肢接入了长白山的地脉共振系统,”她突然放大屏幕上的红色曲线,那曲线正在模仿1908年通古斯大爆炸的波形,只是振幅缩小了十倍,“他每转动1度星盘,就有一根鼓架的频率接近共振临界点——现在第三根已经超过安全值,再这样下去...”

司徒笑的“地脉触觉”突然感知到冰面下三十米处的异常:块巨大的玄铁正在发光,铁上铸的不是花纹,而是幅完整的“镇龙阵”图谱,图谱的中心嵌着面青铜鼓,鼓面上的云雷纹里,冻着个萨满的头骨,头骨的眼眶里,塞着两块关东军的军用芯片。

“我祖父1946年在长白山剿匪时见过类似的阵,”他的声音带着冰碴的脆响,“当时国民党残匪想利用关东军的工事重开祭坛,结果鼓架刚敲响三声,就被天池的巨浪卷走了。那些匪首...现在看来是被共济会收买的,他们带的鼓谱里夹着罗斯柴尔家族的星盘图。”

格桑梅朵从氆氇口袋里掏出个铜鼓,鼓面不是普通的皮革,而是用1953年长白山剿匪时缴获的关东军军鼓改造的,鼓边嵌着七颗长白山的蓝宝石。“老地师1979年在延吉参加过朝鲜族的农乐舞,”她边用鼓槌轻敲鼓面边说,“他说最老的鼓手都知道,长白山的鼓不能乱敲——敲错节奏会让天池的水倒流。他留的‘破阵鼓谱’,就是用农乐舞的‘长鼓节奏’改的,每段都藏着句六字真言。”

铜鼓敲响的瞬间,暴雪突然停滞在半空。那些震颤的鼓架开始恢复原位,青灰色的雪雾里浮现出无数个女真文的“安”字,像挣脱冰镣的精灵。但司徒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他的“地脉触觉”感知到,那块玄铁正在吸收风雪的寒气,铁上的“镇龙阵”图谱里,代表中国龙脉的线条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细。

南宫砚的机械臂突然指向天池中央的冰面:“阵法的阵眼在那里!”她的机械眼放大冰下的黑影,那是艘关东军的潜水艇,艇身焊满了青铜鼓片,“那是1945年日军投降时故意沉下去的‘镇魂艇’,艇里装的不是鱼雷,是十二面被诅咒的萨满鼓,每面鼓都连着条地脉支流。”

暴雪渐渐平息,露出被朝阳染成金色的天池。司徒笑虽然看不见,但能“触摸”到阳光穿透冰层的轨迹——那些光线正在以诡异的角度汇聚,最终在玄铁上烧成个满文的“破”字。他突然明白“鼓架镇魂?长白呜咽”的真正含义——所谓“鼓架镇魂”,是用音律锁住长白山的龙脉戾气;所谓“长白呜咽”,是地脉被破坏时发出的悲鸣,而这些青铜鼓与关东军遗迹,不过是现代霸权争夺龙脉的工具。

远处传来林海的涛声,像一曲悠长的萨满歌谣。司徒笑的血沁罗盘突然发出最后的震颤,天池里的冰面裂开道缝,从裂缝里浮起半块青铜鼓片,鼓片上的云雷纹里,用满文刻着下一个坐标:“昆仑山口”。

“下一站是昆仑山,”南宫砚的机械义肢收起检测仪,屏幕上最后闪过的,是玉珠峰的冰川坐标,“他们要用长白山的地脉煞气,引爆昆仑的龙脉节点——那里的冻土下,埋着比关东军更古老的诅咒。”

格桑梅朵将铜鼓抱在怀里,鼓面上的蓝宝石正在发光。她看着那些恢复平静的鼓架,轻声说:“老地师说过,真正的镇魂鼓从不用蛮力——就像长白山的温泉,看着滚烫,其实最懂怎么暖活冻土。”

司徒笑握紧手中的血沁罗盘,虽然仍看不见天光,但能“触摸”到一缕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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