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一场暖阳下的血腥狩猎(3 / 5)
>
何虎则瞄准了一头体型最大的母野猪,子弹打在它的前腿关节处,那野猪惨叫一声,重重摔倒,断了的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鲜血瞬间染红了身下的泥土。
枪声此起彼伏,像在林间奏响了急促的鼓点。
刹那间,弹雨撕裂寒冬凝固的空气!
江奔宇手中的气枪出连串爆豆般的“噗噗”
闷响,覃龙那柄老旧的猎枪轰然怒吼,炸出一团团刺目的青烟,何虎的霰弹枪每一次扳机扣下都伴随着雷霆,铅丸如同一张致命的银网泼洒开去。
子弹钻入皮肉的沉闷噗响、野猪临死前骤然拔高又戛然断裂的凄厉惨嘶、还有骨肉撕裂的咯咯声被打中的野猪一头接一头倒下,没被打中的则在陷阱里疯狂挣扎,有的用头撞着地面,出沉闷的咚咚声;有的用牙啃着绳套,嘴里淌着血沫;还有的躺在地上,四肢抽搐,眼睛瞪得溜圆,嘴里出微弱的哼哼声,血从伤口里汩汩往外冒,在地上积成一滩滩暗红的水洼。
…瞬间交织成一片血肉横飞的人间炼狱。
温热的鲜血在冬日的冷阳下急喷溅,浓烈刺鼻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几乎凝结住流动的空气,浓烈得使人窒息。
未断气的野猪躺在血泊里徒劳挣扎,出一阵又一阵绝望凄凉的哼哼唧唧,像是敲在人心口上沉重而黏稠的重鼓,在坡地上空无助地盘旋不去。
那头狂兽霍然停住了奔逃的身形。
它缓慢地扭动那颗如山峦般厚重的头颅,腥红可怖的小眼睛死死盯在土坡上正在无情收割其子民性命的三个人影。
浓稠的鼻息粗重地喷出两道长长的白气,口中出闷雷滚过般的低沉咆哮,震得坡顶三人衣角仿佛在瑟瑟抖。
它巨大的前蹄铁耙一样凶狠地刨击着坚硬冻土,深陷的地面上瞬间出现两个深深的坑窝,泥块和草根四溅飞射。
这已不再是奔逃,而是死亡的冲锋蓄势待!
“要糟!
这东西要拼命——朝我们!”
江奔宇瞳孔猛然收缩,嘶声厉吼!
吼声未尽,那巨兽猛地爆了!
大地在它蹄下疯狂震颤!
土坡表层冻硬的土坷垃被它的冲击踏得粉碎四扬,如同激起一片灰黄色的死亡烟尘。
一道裹挟着浓烈腥风和杀戮意图的黑影,径直撞破尘烟,以最狂暴野蛮的方式撕裂空气,朝断崖顶疯狂扑来!
坡顶瞬间变成了炼狱入口!
覃龙老旧猎枪的轰鸣、何虎霰弹枪震耳欲聋的怒吼、江奔宇气枪急促如雨的闷响,顷刻间汇成死亡风暴。
子弹如密雨般疯狂泼泻在巨兽那如同泥垒铜铸的身躯上!
打得泥甲碎屑纷飞,深深嵌入血肉的弹孔如诡异之花瞬间开放又转瞬被涌出的鲜血淹没了踪影!
然而,没有作用!
这头蛮兽的冲锋仿佛被地狱之火赋予魂魄,对打在身上的子弹不屑一顾,那双流淌着血与愤怒的赤红小眼里,只有坡顶上那三个渺小的、该死的身影!
“别打身子!
它不怕!
眼睛!
对着眼睛打!”
江奔宇吼得嗓子劈裂,喉间涌起一股血腥。
他手中的气枪枪口死死咬住那双腥红的眼睛!
“噗噗噗噗噗——”
!
枪身在他手里疯狂震动,两个弹夹几十子弹在几秒内咆哮而出,清空弹匣的瞬间枪管竟隐隐透出暗红!
覃龙早已舍弃了猎枪沉重的枪托,半蹲着身子,端着滚烫的枪筒,眼珠如同被血丝扯裂的红灯,紧咬那抹越来越大的血红眼球。
何虎丢掉了打空的霰弹壳,直接从袋中抽出一把独头弹,枪口每一次喷射出粗大的火光都震得他魁梧的身躯剧烈后挫!
野猪头颈处一片血肉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