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包馅藏着旧恩怨(2 / 3)
信,总说‘墨要黑透才见风骨’,结果呢?把自己画进了死胡同。”
矮胖汉子刚要发作,柳七却按住他,冷笑一声:“说得好。那不知店家觉得,咱这‘馅’,匀不匀?”他说着,从怀里掏出张纸,拍在案上,上面画着包子铺的地形图,门窗位置标得清清楚楚,旁边写着“三更”两个字。
三、夜探踪
夜幕像块浸了墨的布,沉沉压下来。包子铺打烊后,孙二娘和张青没点灯,坐在灶膛边,火光在墙上投出两个晃动的影子。
“他们定是想三更来偷东西,”张青往灶里添了块硬柴,火星溅出来,“柳七那伙人,当年在师父手下就专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如今没了靠山,更是什么都敢做。”
孙二娘手里转着那把剔骨刀,刀面映着她的脸,忽明忽暗:“偷东西?我看没那么简单。柳画师当年藏了批字画在咱这附近,说是能换下半座城,这事除了官府,就他们几个徒弟知道。”
正说着,院墙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张青吹灭灶火,两人摸黑躲在门后。只见两道黑影翻墙而入,落地时踩碎了墙角的瓦罐,正是柳七和那矮胖汉子。
柳七举着灯笼,光束在屋里扫来扫去,停在墙角的旧木箱上——那是孙二娘用来装面粉的箱子,此刻箱盖虚掩着,露出里面的“白花花”。他冲矮胖汉子使个眼色,两人蹑手蹑脚走过去,刚要掀开箱盖,箱底突然“啪”地弹开,飞出张网,将两人罩了个严实。
“早就候着你们了!”孙二娘点亮油灯,灯光下,网里的柳七挣扎着,嘴里骂骂咧咧,“孙二娘!你敢算计老子!”
张青搬来根木杠,压在网顶上:“算计?比起你们三更半夜闯民宅,这点手段算什么?”
柳七突然怪笑起来,笑声在夜里听得人发毛:“你们以为抓了咱就完事了?师父早留了后手,他把那批字画的清单,藏在一个……”话没说完,他突然往嘴里塞了个东西,嘴角溢出黑血。
孙二娘心里一紧,冲过去想抠他嘴里的东西,却晚了一步,柳七头一歪,不动了。矮胖汉子吓得浑身发抖,瘫在网里:“我说!我说!清单藏在画坊后院的老槐树里!他说……说要让孙二娘不得好死!”
四、槐下藏
天刚蒙蒙亮,孙二娘和张青带着衙役来到画坊后院。那棵老槐树的树干上,有个被虫蛀的洞,洞口用泥巴封着。衙役撬开泥巴,里面果然藏着个油布包,打开一看,是本泛黄的账册,上面记着柳画师多年来私藏的字画名录,其中几页还画着包子铺的草图,标注着“机关”“密道”等字样。
“怪不得他总来买包子,是在踩点!”张青指着草图上的灶膛,“这画的是咱灶膛下的地窖,他竟知道这个!”
孙二娘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用朱砂写着行小字:“包子馅里藏着的,不止是肉。”她猛地想起什么,转身往回跑,张青紧随其后。
回到包子铺,孙二娘掀开灶膛下的石板,地窖门“吱呀”打开。地窖里堆放着些腌菜坛子,她搬开最里面的坛子,底下露出块松动的砖,砖下藏着个小木盒。打开木盒,里面没有金银,只有半块玉佩,上面刻着朵莲花,与柳七帕子上的墨竹能拼在一起——那是当年柳画师和他师妹的定情物,他师妹正是被他设计陷害,病死在牢里的。
“原来他偷藏的不是字画,是这个,”孙二娘捏着玉佩,指腹摩挲着冰凉的玉面,“他怕这玉佩落到官府手里,暴露他害死师妹的事。”
张青看着玉佩,突然道:“柳七说的‘包子馅里的滋味’,怕是指这个。柳画师总觉得,是你当年把他师妹的冤案捅出去的,所以恨你入骨。”
正说着,王婆挎着菜篮进来,见了玉佩“呀”了一声:“这不是当年苏姑娘的玉佩吗?她当年总戴着,后来突然就不见了,原来是被柳画师偷了!”
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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