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断箭射破陈年谜(2 / 3)
漆皮,看着像是某种官靴的鞋底材质。“老马头是被这箭射死的?”
“是!可他手里攥着块碎布,”鲁老汉从怀里摸出个油布包,里面是块焦黑的绸布,上面绣着个“高”字,“这是从他手里抠出来的!高太尉的人!那八字胡穿的靴子,鞋帮上就绣着这字!”
孙二娘突然想起件事:“前阵子收废品的老赵说,他从城南乱葬岗捡到个铁皮盒,里面装着些旧文书,上面盖着‘禁军巡防营’的印,说不定跟这事有关。”
鲁老汉猛地站起来,军袄下摆扫倒了板凳:“俺知道那铁皮盒!当年八字胡就是巡防营的队正,姓王!俺后来去东京打听,听说他得了笔横财,辞了职在济州府开了家绸缎庄,改名换姓叫王富贵!”
张青往炉里添了块炭,火星子溅到地上:“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林教头虽上了梁山,可老马头死得不明不白,鲁大哥你背了十年‘失职’的罪名,被逐出军营,沿街乞讨,这公道得讨回来!”
正说着,街面上传来马蹄声。济州府的捕头带着两个衙役,骑着马在铺前停下,为首的捕头勒住缰绳,三角眼扫过铺内:“谁在议论十年前的草料场案?县太爷有令,此案早已定论,再敢妄议者,按通匪论处!”
鲁老汉攥着断箭,胸口起伏得更厉害:“你们是王富贵派来的?他怕了?”
捕头脸色骤变:“胡说八道!拿下!”
衙役刚要冲进来,被张青一弓拦住。张青的弓弦拉得笔直,箭头对着捕头的咽喉:“当年你们收了王富贵多少银子?老马头的命,鲁大哥的清白,就值那点钱?”
捕头的脸瞬间白了:“张青,你敢抗法?”
“俺只抗枉法!”张青的手稳如磐石,脸上的疤痕在火光里泛着冷光,“十年前你是郓城县的小牢子,跟着陆谦的人来查案,是不是你把老马头手里的碎布换了?”
捕头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是……是王富贵逼俺的!他说不换就杀了俺全家!”
围观的街坊越聚越多,有人喊:“把王富贵抓来!”
“不能让好人白死!”
孙二娘把两段断箭和焦黑的绸布塞进怀里:“鲁大哥,张青,咱现在就去济州府!林教头在梁山有弟兄,朱仝都头也不是糊涂人,总有说理的地方!”
雪越下越大,三人踩着积雪往济州府赶。鲁老汉边走边说,当年他被逐出军营后,一路乞讨找证据,听说王富贵的绸缎庄里有个账本,记着当年给各级官员送礼的明细,就藏在库房的暗格里。
到了济州府,张青找了家客栈安顿好鲁老汉,自己则凭着当年在江湖上的门路,联系上了梁山在城里的眼线。眼线说,王富贵最近要把绸缎庄盘出去,像是要跑路。
“今夜就动手!”张青磨了磨断箭的箭头,“账本必须拿到!”
三更时分,张青和梁山眼线摸到绸缎庄后墙。墙头上的瓦片积着雪,踩上去“咯吱”响。张青用断箭撬开库房的锁,刚进门就听见里面有动静——王富贵正拿着个铁盒,往里面塞账本!
“果然在这!”张青一箭射落铁盒,铁盒“啪”地摔在地上,账本散了一地。王富贵想拔刀,被张青一脚踹翻在地,膝盖正磕在断箭上,疼得嗷嗷叫。
账本上的字迹密密麻麻,记着“送郓城县尉纹银五十两,草料场案”“送济州知府绸缎十匹,压下鲁某申诉”……最末一页画着幅图,正是草料场的布局,标着老马头常待的草垛位置。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啥说的?”张青用断箭指着王富贵的咽喉。
王富贵瘫在地上,终于招了——当年高太尉怕林冲不死,又派了他这队“后手”,烧草料场本是想嫁祸林冲,没想到被老马头撞见,只好杀人灭口。陆谦是来收尾的,却被林冲所杀,反倒让他这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天亮时,朱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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