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6章 老天爷是长眼的,报应早晚会来(2 / 5)
63年。他们把我送进了‘碧云岛’,对外宣称调职,实则是进行所谓‘思想矫正’。那里没有医生,只有看守。每天凌晨三点,电击开始。他们说这是为了清除‘非理性情感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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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记得你。我记得南锣鼓巷的槐花香,记得你读诗时微微扬起的下巴,记得你说‘爱不该分时代’时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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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逃了出来,用了三年时间伪装身份,混入这家康复中心做护理员。我改名叫李文秀,编号0427。我不是第一个叫这个名字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们彼此不认识,却共享同一个名字、同一串数字,只为在这片沉默的大地上留下一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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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我和几位幸存者建立起一条地下通信网。我们不碰面,不用真名,只靠书籍页码、邮戳日期、药瓶标签传递信息。每一封信都经过至少三人转递,确保即使一人被捕,链条也不会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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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们的故事藏在各地仓库、旧屋、废弃医院里,每一个地点都对应一道密码。B-7是其中之一。下一个在西安,编号C-3;再下一个在广州,D-5……直到你走完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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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我不是鬼魂,我是活着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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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找到最后一块拼图,你会明白,为什么我们必须如此隐秘地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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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1982.10.17”
林婉儿的眼泪无声滑落,滴在信纸上,晕开了墨迹。1982年?那时她已在文坛崭露头角,出版了第一部小说《春汛》,书中描写了两个女孩之间朦胧的情愫。她一直以为那是虚构,可现在才懂,那是她潜意识里对真实的呼唤。
她翻开那本笔记本,扉页写着:“沉默者名录?初辑”。里面记录着一百二十三个名字,每个名字后附有简短生平:
>**张素芬,天津人,教师,1959年因与女同事通信被定为‘同性恋倾向’,强制劳教五年,归来后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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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兰,上海交大毕业生,1961年拒绝婚姻安排,被送入精神科‘治疗’,注射镇静剂致记忆力永久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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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梅,广州粤剧团演员,1965年与其搭档私奔未遂,双双判‘道德败坏罪’,一人入狱,一人送至边疆农场。**
名单末尾标注:**以上皆为‘0427网络’成员或关联者。存活者不足三分之一。**
她翻到最后一页,发现一张折叠的工程图纸。展开一看,竟是整个哈尔滨康复中心的地下结构图!主楼下方有一条隐蔽通道,通往一处标为“w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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