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一封书信上(1 / 2)
经过约莫一炷香的“含饴弄孙?”
后,季轩终于感受到了爷爷对他的疼爱。
季轩捂着自己的屁股委屈巴巴的站在季院长身旁,而季院长则累的气喘吁吁地喝着茶水。
躲在一旁的季采盈似乎看明白了一些,先是瞪了一眼何威,然后来到季院长身边乖巧的说道:“爷爷,您就别生气,他也是听了别人的谗言,所以才说了那句话的。”
季院长听后微微皱眉,看了看自己的孙子问道:“你听谁说了什么话?”
季轩噘着嘴,抬起右手指向何威说道:“是他,是他跟我说的!”
刚喝了一口茶水的何威,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连续咳嗽好久才平静下,红着脸指着季轩怒吼道:“你小子可别胡乱说话,我啥时候跟你说那孩子是啊?谁跟你说了?”
“就是一个时辰前你在无外边跟我说!”
季轩用手指着外边的一个方向说道:“我当时问你那孩子是谁,你听后叹了一口气,还让我们去问爷爷,说完了你就走了,这答案还不明显吗?”
“对,当时还有我和李小都听到了,他就是这么回答的!”
季采盈在一旁瞪着何威说道:“要不是因为你遮遮掩掩,我弟弟怎么会挨打!”
何威听到二人的话后,顿时被噎住了,支支吾吾一时半会到是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最后无奈看向季院长说道:“院长,我可真没有说什么,我当时是想那孩子的经历凄惨,一时间说不清楚,所以才让他们问你的!”
季院长放下茶杯,看了看屋子里的人,最后将目光放到何威身上说道:“你也是,下次能不能把话说完,你看这惹出多大误会!”
何威听后急忙躬身称是,对于刚才的事儿,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所以并没有解释什么,老老实实站在旁边不再言语。
季院长也没有再多说何威,沉思片刻后从怀里取出一封褶褶巴巴,还有很多污垢的信来,他看着信封说道:“这是你爷爷当年最要好的同窗写给我的,他叫范幕山,是泰宁府洮河县人,半年年前人就不在了,留下的这封信还是十几天前才送到的”
季院长声音有些颤抖,深吸一口气后,将信递给季采盈说道:“你们看看就知道了!”
季采盈接过信封,先是看了看上面文字,只见信封上用极其工整的台阁体写着“季承弼兄亲启。”
她刚一打开信封,就感觉身边多出两个人来,她左右看了看,现是李小和季轩二人。
季采盈将六七张信纸打开,认认真真的从头看了起来,虽然信纸有好几处被污染了,但完全不影响他们的阅读。
“季承弼兄,见字如面。
自京城一别已过三载,兄身体可好”
看着工工整整的台阁体,他们阅读的度非常快,可是越往下读他们的内心越是沉重,当读到一半的时候,季采盈的泪水已然流了下来,握着信纸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吾孙范朗,已是我范家唯一血脉,今让其带信寻兄,望能收留,吾命不久矣,在此拜谢,望来生再聚!
弟范幕山绝笔。”
“竟然有这般畜牲之人,真是罪该万死,杀一千遍都不多!”
季采盈怒吼着说道。
李小和季轩同样愤怒不已,这封信里的内容大部分讲述着他们一家人这几年遭遇,一家九口人,更是在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几乎全部被迫害,对方之残忍让人深恶痛恨,对待老实人的歹毒,更是让人有种挫骨扬灰的冲动。
还有对那些虚情假意,虚以委蛇的亲朋好友之冷漠,心肠之狠毒感到无比的痛心!
“范老弟本就是一个谦谦君子,为官更是廉洁勤政,务实为民,尽职尽责。”
季院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也是因为这些,他在朝廷里根本没有几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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