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2章 想让你放松一下（1 / 4）

    “大长老，你实话告诉我，将楚蛮炼制成毒人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宗主，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是否想过，我们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最起码少宗主能够以另外一种方式活着，就算是他以后人不人，鬼不鬼，我认为这都不是问题。”

    楚央明白宗主的意思，要是换做其他人陨落，就算是有条件，他也不会说出来。

    原因很简单。

    这样做付出的代价太大。

    肯定是不值得的事情。

    唯独少宗主。

    不单单是因为楚蛮是宗主之子，更是因为楚蛮体内......

    星海深处，风平浪静的宇宙忽然掀起了一道无形的涟漪，仿佛有某种沉睡已久的存在正在苏醒。那不是混沌的回归，也不是命运的回响，而是一种全新的波动，它不属于任何已知的法则，也不受任何秩序的束缚。

    苏辰站在星海边缘，凝视着那片微微颤动的虚空。他能感觉到，那股波动并非来自外界，而是源自他自身灵魂深处。那是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悸动，仿佛是命运的余韵，又像是混沌的残响。

    “你真的以为，这一切已经结束了吗？”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再度响起，却不再来自外界，而是从他心底升起。

    苏辰双眸微睁，冷声道：“执念，你还不肯散去？”

    “我不是执念。”那声音低沉如渊，“我是‘未竟之我’，是你尚未走完的路，是你未曾面对的结局。你打破了命运，解放了众生，可你自己呢？你可曾问过自己，想要什么？”

    苏辰沉默。

    他救母亲、护师门、战诸天、破轮回……一路走来，他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他人，为了守护，为了对抗不公的命运。可当他真正站在巅峰，回望来路时，却发现自己的人生早已被使命填满，唯独少了“自我”。

    “你想让我放弃一切，归于虚无？”苏辰轻声问。

    “不。”那声音道，“我想让你真正活着。不是作为‘救世主’，不是作为‘命运之主’，也不是‘源帝继承者’，而是作为一个……人。”

    苏辰缓缓抬头，望向星空深处。那里，有一颗黯淡的星辰正在微微闪烁，像极了当年小师妹临别前送他的那枚星石。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时他还只是宗门外门弟子，每日砍柴挑水，受尽欺凌。唯有小师妹始终陪在他身边，笑着递给他一碗热汤，说：“苏师兄，我相信你一定能变强。”

    后来她为救他，耗尽寿元，化作一缕残魂，最终消散在风雪之中。他曾发誓要逆天改命，让她重生，可如今，他已超越命运，却再也找不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