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百年痛苦（1）（4 / 4）
霉斑。
意识沉下去之前，他好像看见有片枯黄的梧桐叶飘进桥洞，打着旋儿落在他枯瘦的手背上。真轻啊，他想。
然后，世界就只剩下桥洞外永不停歇的车流声，和逐渐冰冷的体温。
第二天清晨，扫街的环卫工发现他时，他蜷缩着身体，怀里还紧紧抱着那个空瘪的蛇皮袋，脸上凝固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不会痛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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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沉下去之前，他好像看见有片枯黄的梧桐叶飘进桥洞，打着旋儿落在他枯瘦的手背上。真轻啊，他想。
然后，世界就只剩下桥洞外永不停歇的车流声，和逐渐冰冷的体温。
第二天清晨，扫街的环卫工发现他时，他蜷缩着身体，怀里还紧紧抱着那个空瘪的蛇皮袋，脸上凝固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不会痛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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