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斩草要灭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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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那老翁一下就被陶巅给弄得不会思考了起来,停滞了一会儿,他索性一回头,还真就数起来那边的小乞丐了:“1、2、3、4……一共21个,要超大号的金蟾,就得加一倍钱,本来是126文,现在是……”

“哗!”陶巅一扬手,半吊钱(500文)便落在了那老翁的摊位上:“就这些钱,你看着办。”

“呃,贵人,用不了那么多的钱,用不了。”那老翁打算将钱捧起来,数出多余的递还给陶巅。

“不用还给我,剩下的买大肉包子,给他们分了,你自己也吃。”陶巅一见着老翁良心还算不错,随口吩咐了一句也就扭头不再看他了。

“这……”老翁捧着钱无语了。这样年轻绝美的公子哥,不是应该把钱都花在花楼里的吗?难道这位有当街撒钱的癖好?

“贵人,贵人,公子~~~行行好,给点儿东西吃吧~~~”旁边的乞丐们一见陶巅如此的大方,当时就捧着破碗向青牛的身边靠。

结果还没靠到望月身边,就被一旁护卫的另一头青牛喷着粗气地用犄角给指着了。

陶巅斜了他们一眼,呵呵,有手有脚,又年轻力壮的,干嘛不好,非得出来要饭?难道这些人物就是传说中的丐帮?面不黄肌不瘦,一看就没挨过饿的样儿,你说你是乞丐我就要信?

于是他不搭理这些人地继续驱牛向前走。

此时前方路边的茶馆里飘出了阵阵淡雅清茶的幽香,开着的窗子里,露出几个穿长衫的秀才。

陶巅的青牛走过茶馆门口,就听见里面正传来一阵唾沫横飞的争论,那嗓门高得差点掀了屋顶。

他好奇地一回头,只见几个衣衫明显不是很新的秀才正围坐在竹桌旁,每人面前摆着一盏粗茶,桌上的白瓷碟里放着些许有些干硬的糕饼,明明是“粗茶淡饭”,却让几个秀才比吃山珍海味还兴奋。

这……这要是加几碟茴香豆,再加上一句“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那就更应景了。

“呵呵呵。”想着想着陶巅就不由得自己笑了起来。

而那些秀才却还在使劲地讨论着:“依我看,今年秋闱的策论题,定然绕不开‘边患’二字!”

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秀才手一捋胡子,肘部差点儿把茶盏给撞掉,“你想啊,匈奴扰边三月未平,吐蕃又在西域生事,圣上上个月还下了诏求‘安边良策’,出题人岂能放过这等大事?”他捻着胡须,眼神发亮,“我连夜写了三篇策论,专论‘和亲与征伐孰优’,保准合考官的心意!”

而对面一个戴方巾的瘦高个秀才立刻摇头:“李兄此言差矣!秋闱考的是经义策论,向来重‘文治’轻‘武事’。你忘了前年考的是‘礼乐与民生’?去年是‘教化与吏治’?依我看,今年该轮到‘玄学与治道’了!”

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我托人打听了,主考官是礼部的王侍郎,此人最信黄老之说,上个月还去清宵观求过签呢!说不定就从《道德经》里出题,考‘治大国若烹小鲜’的注解!”

旁边一个年轻秀才急得直摆手:“你们都错了!”他年纪轻轻,脸上还带着稚气,却梗着脖子争辩,“前日我在书坊见新刻的《圣朝新政录》,里面说圣上近来常与国子监博士论‘农桑’,还说‘仓廪实而知礼节’。

依我看,考题定是‘农本与商末’!所以我这几天就专攻这一论题,现在书袋里还揣着三篇论‘兴修水利’的稿子呢!哎你们看不看?看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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