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九章 虎神衔符开秘道,岩书蝌蚪映煞魂(1 / 5)
越野车在彝区的盘山公路上颠簸时,陈羽指尖的帝印突然迸发细碎金芒,将车窗上凝结的黑霜灼出点点焦痕。副驾的阿普脸色惨白,青布帕下的额头渗着冷汗,木杖顶端的铜铃每隔三秒就发出一声闷响,像是在抗拒某种无形的拉扯。
“还有二十里到洛觉寨,过了寨子就是彝人圣山的结界。” 阿普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袖口下的刺青突然亮起红光,纹路竟开始扭曲变形,“墨尘的蚀魂咒在感应圣山的煞气,再往前走,我可能会被他操控。”
后座的陈屿正用放大镜研究青铜板上的彝纹,樱花令牌压在绘卷边缘,令牌纹路与板上符号隐隐形成呼应:“这些蝌蚪形文字和《西南彝志》记载的古彝文一致,‘帝魂双生’后面跟着的是‘虎魄为证’—— 彝族传说里,他们的先祖是虎神与人类的后裔。”
苏清鸢突然按住胸口的卦象玉片,玉片表面浮现出细密的裂纹:“卦象乱了,洛觉寨方向有浓郁的死气,但…… 夹杂着毕摩祭祀的灵力波动。”
林默猛地踩下刹车,震雷枪的能量指示灯开始疯狂闪烁,枪身萦绕的雷光竟泛起黑紫色:“前面路被落石堵死了,石头上有煞气残留,是刚落下的。”
陈羽推开车门,帝印的灼痛顺着手臂蔓延至全身,脑海中黑影的声音陡然尖锐:“是域外煞气与彝人图腾力的碰撞!圣山的结界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众人顺着落石堆攀爬时,隐约听到前方传来铜铃与鼓声。穿过茂密的云南松,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脊背发凉:洛觉寨的土楼大多坍塌过半,晒谷场上散落着断裂的木杖,杖头的铜铃沾满黑血,而寨子中央的神树 —— 一棵需三人合抱的古松,树干上竟被刻满了扭曲的彝文,每道刻痕都在渗出黑色煞气。
“是‘封魂咒’。” 阿普踉跄着扑到神树前,指尖抚过刻痕时被烫得缩回手,“墨尘用域外煞气篡改了毕摩的祭祀符文,想强行打开圣山通道。”
神树后方突然传来一阵窸窣响动,关灵溪立刻将萨满鼓护在胸前,狼头玉佩迸发出银辉:“出来!”
阴影中走出个穿黑袍的少年,脸上画着虎形图腾,手里捧着一卷兽皮古籍,看到阿普时眼睛一亮:“阿普爷爷!你终于来了!毕摩大人在祭坛快撑不住了!”
“这是我孙子阿吉,寨里最后的毕摩传人。” 阿普快步上前,却被阿吉后退避开,少年警惕地盯着陈羽胸口的金芒,“他身上有‘天外来客’的气息,和破坏结界的人一样!”
“是帝魂之力,不是煞气。” 陈屿举起景帝手记,红光扫过阿吉手中的兽皮卷,“这是《爨文丛刻》里的毕摩秘典,记载着圣山结界的布设之法,对吗?”
阿吉眼中闪过惊讶,随即点头:“三天前那个穿黑风衣的男人(墨尘)来抢秘典,毕摩大人用‘虎神咒’拦住他,却被他种下煞气。现在祭坛的‘护寨阵’快破了,圣山的虎神虚影已经开始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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