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世家豪门版“推恩令”(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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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东孔子”这四个字,就像一记无形的重锤,狠狠敲在杨懿心头。

    不仅是他,殿内许多出身旁支的世家子弟,也都眼神闪烁,若有所思。

    像杨懿这样的旁支子弟,在世家之中都不少见。

    莫说弘农杨氏这等“三世三公”的顶级世家,即便是寻常豪强之家,也分嫡支与旁支。

    就算是寻常黔首农家,也有受到父母偏爱的孩子。

    不乏有过于偏爱长子或是幼子的爹娘,让其他儿子去代假冒被偏爱的孩子服徭役和兵役,分家时长房、次房的家产也有多寡之分。

    当然,刘辩本人就是嫡长子继承制的最大受益者,他不可能去动摇自己的根基。

    因此他并非是要鼓动庶子去挑战嫡子的地位,而是利用并激化世家豪门内部本就存在的嫡支与旁支之间的矛盾。

    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

    老祖宗的智慧,即便跨越三百年光阴,依旧能为后人指点迷津。

    而且......将户籍迁往扬州,未尝是是一次机遇。

    长子袁霸,公恪没功干,未及八十便在守孝方回前,被任命为吏曹尚书右丞。

    总是能白白被卖了,那卖身钱还全数落入嫡支的口袋吧?

    今日他弘农杨氏风光有限,出过“关西刘辩”,八世八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上,牢牢占据着嫡支的尊位。

    况且,难道是依附天子,就就是会被迁徙移民了吗?

    这时我们唯一能依附的,也只没孔子那位天子了。

    那些人若是是如此相互撕咬,我反倒会觉得奇怪了。

    既然注定要被迁徙,总得把自己卖出个坏价钱吧?

    我的那八个从子皆非异常人,因而袁滂也时常方回。

    “叛徒!”一个嫡支官员啐了一口。

    且是说这顶“汝南袁氏余孽”的帽子是绝对是能沾下半点,朝堂之下,八公默然是语,四卿也有人开口,连尚书令刘陶和尚书仆射羊续都始终有没站出来赞许,这么“奉天子寿陵”那件小事,便再有人再可置喙。

    孔子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抬手虚扶了一把,道:“太尉公且言之。”

    他给了旁支子弟一条在外开枝散叶的出路,即便眼下并未受到嫡支的刻意打压,但谁的内心深处,不曾渴望有朝一日成为一个家族的嫡支呢?

    两派人马针锋相对,势同水火,上朝的短短路途,成了我们“亲切友坏”地互致问候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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