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惩恶扬善(3 / 4)
和“见证”)微微颔首。
“竖子不为人也,死有余辜。记下,陈彪,虐杀无辜,罪证确凿,冥顽不灵,已伏诛。”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如同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随后,在族人惊惧敬畏的目光中,他拄着木杖,继续走向下一个目标——南河渡口。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比徐正阳的脚步更快地传遍了清河县。
当徐正阳拄着木杖,在柱子和几个族人簇拥下,如同散步般来到南河渡口时,码头上早已空无一人。渡船孤零零地系在岸边,随着浑浊的河水起伏。只有远处芦苇丛中,似乎有人影在惊恐地窥探。
刘把头刘金水,连同他手下那帮平日里如狼似虎的打手,早已闻风丧胆,逃得无影无踪。
徐正阳站在岸边,浑浊的目光扫过湍急的河水和空荡的码头,脸上那温和的笑容似乎又回来了,带着一丝悲悯的叹息。
“逃了?”他轻轻摇头,“逃得过一时,逃不过天理昭彰。传话出去,刘金水及其党羽,若肯自缚至祠堂前认罪伏法,尚可留一命,以观后效。若执意潜逃……天涯海角,老夫自会去寻。”
平静的话语,如同索命的符咒,随着河风飘荡开去。芦苇丛中的窥探者吓得魂飞魄散,仓惶遁走。
接下来的几日,“忠勇护法真人”徐正阳的名号,在清河县乃至周边地区,真正成了令所有魑魅魍魉闻风丧胆的存在!
顺风”镖局管事王豹,在徐正阳登门前夜,于家中暴毙,死状与陈彪如出一辙——无声无息,瘫软如泥,脸上凝固着极致的恐惧。镖局上下噤若寒蝉,连夜解散了豢养的打手,并主动赔付了所有曾被勒索、打砸的商户损失。
盐枭头目“过山风,藏匿于深山老林的隐秘巢穴被一股神秘力量(据传是一道暗红血光)彻底摧毁,其本人及核心骨干尽数毙命,死状诡异。囤积的私盐被散落于山道,任由贫苦山民拾取。
城南“鬼樊楼”老鸨金三娘,在徐正阳派去的族人(带着真人口谕)到达前,已悬梁自尽。楼中被囚禁、折磨的数十名女子被解救出来,由县衙接手安置。楼内搜出的账册和信物,直指县衙内部更深层的腐败网络,引发了一场官场地震。
雷霆手段,迅疾如风!
徐正阳并未踏遍名单上每一个角落,但他的存在本身,就成了悬顶之剑。劝善?对于那些早已泯灭人性、恶贯满盈之徒,一句劝告已是多余。他的“好言相劝”,更像是一种冰冷的审判宣告。而随之而来的,便是那无声无息、却恐怖到极致的魂幡索命!
短短数日,名单上那些盘踞地方、为祸多年的毒瘤,或被当场诛灭魂魄,或闻风丧胆自戕,或仓惶潜逃再无踪影。清河县上空积压多年的阴霾,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以最酷烈却也最高效的方式,强行撕开!
祠堂前,再次聚集了黑压压的人群。这一次,不再是哭诉冤屈,而是发自内心的欢呼与感激!人们抬着自家仅有的、最珍贵的食物——一只老母鸡、一篮鸡蛋、几捧新米、甚至是一把还带着泥土的青菜,虔诚地供奉在祠堂门外。
“真人恩德!再造之恩啊!”
“清河县的天,晴了!”
“谢真人铲奸除恶!为我们做主!”
欢呼声浪此起彼伏,饱含着劫后余生的狂喜和对仙家手段的无上敬畏。
徐正阳并未现身接受这山呼海啸般的感恩。他独自盘坐在祠堂深处冰冷的蒲团上,怀中紧抱着那面沉重冰冷的万魂幡。
幡面深处,原本黯淡的四颗魂光旁,此刻,两颗更加凝实、散发着浓郁凶戾与恐惧气息的新光点,如同新添的、饱含痛苦的星辰,在凝固的血色背景中无声燃烧、挣扎。
第六条:陈彪。
第七条:“过山风”。
还差……两条。
他枯槁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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