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四人游船,王爷暗暗开心(2 / 5)
说:‘佛讲四谛,第一条便是苦。若连苦都不敢说,何谈解脱?’”
阿七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这名字……可是当年逃出火场的那个小沙弥?”
“正是。他藏身民间十年,靠抄经度日,直到看见新颁《问心录》才敢现身。如今他在军中讲‘心觉之道’,主张军人亦须明心见性,不可盲从。已有上千士卒追随。”
阿七轻叹:“林晚舟若在,定会欣慰。”
沈昭明望着她:“我想授他‘思辨法师’衔,让他在全国军营巡回宣讲。你觉得如何?”
“可以。”阿七点头,“但需防有人借机生事。徐氏一脉擅长反向利用民意,若我们推举一人过快,反倒可能成为靶子。”
正说着,一名随从匆匆赶来,递上一封火漆封缄的急报。阿七拆开一看,脸色骤变。
“北境第七哨所昨夜遭袭,陈九失踪。”
沈昭明霍然转身:“确定是他本人?”
“现场留下他的佩刀,刀鞘上有‘辩武校尉’铭文,血迹尚未干透。另有一名守夜士兵幸存,称见黑衣人自地下通道突入,行动迅捷,似练有秘术。”
阿七猛地攥紧铜铃,声音发颤:“地下通道?归心岭一带并无此类构造!”
“有。”沈昭明沉声,“前朝御心院曾在此地修建‘控音地道’,用于监听周边动静。地图藏于宫中密档,按理只有极少数人知晓。”
两人对视一眼,皆明白??敌人不仅未灭,反而掌握了旧体制最阴暗的秘密。
当日下午,阿七率精骑三十,连夜奔赴北境。沈昭明本欲同行,却被紧急军情绊住:东海数艘战船无故沉没,船上官兵全部失踪,仅漂回一面写满疯言乱语的旗帜:“钟声太吵,该停了。”
他坐在东宫灯下,盯着那面湿漉漉的布幡,久久不语。忽然,他唤来画师,命其将幡上文字拓印下来,送交阿七。
与此同时,阿七一行疾驰两昼夜,终抵第七哨所。
营地一片狼藉。篝火熄灭,兵器散落,墙上用血写着四个大字:“多言者死”。那名幸存士兵蜷缩在柴房角落,神志恍惚,口中不断重复:“地底有人唱歌……他们从地底爬出来了……”
阿七蹲下身,轻声问:“你能带我去那条地道吗?”
士兵颤抖着点头。
三人一组,持火把深入山腹。地道狭窄潮湿,壁上布满奇异纹路,形如波浪,又似声波震荡之痕。越往里走,空气越闷,耳畔竟隐隐传来低吟,如诵经,如咒语,却又带着金属般的震颤。
“这是‘摄心调’。”一名随从突然惊呼,“我在御心院残卷里见过记载!这是一种以特定频率震动颅骨的音律,长期聆听可使人丧失自主意识,唯命是从!”
阿七心头一凛。难怪当年静语寺众人宁死不签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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