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o章 甜话摊(7 / 8)
,映着无数条路,路上的人,人心里的暖。
它好像在说:路还长,雪会化,甜水会流,只要这口井还在,这颗心还热,这无缝连接的故事,就永远有新的脚印,新的牵挂,新的——甜到骨子里的好日子。
甜源井的糖雪化了又积,城门口的守甜狮头上已积了层厚厚的糖霜,像戴了顶白绒帽。
开春时,霜雪顺着石狮子的鬃毛往下淌,在地上汇成小小的糖溪,溪边长出的甜辣花,花瓣是红白相间的,像把雪的白和花的红揉在了一起。
“这花叫‘踏雪红’,”
王奶奶蹲在溪边摘了朵花,往花上喷了点甜源井的水,花瓣立刻映出守甜狮顶雪的模样,“经了冬的寒,开出来的花才更艳,就像熬过苦的甜,才更让人记挂。”
她把花插进铜锅的耳柄里,锅沿的蒸汽裹着花香飘出去,引得刚下船的旅人都往井边凑,问是不是在熬什么稀罕糖。
三界糖罐的藤蔓顺着糖溪往城外的田野爬,缠上麦苗时,麦穗结得比往年饱满,麦粒剥开竟带着点甜;绕上桃树时,桃花落了会凝成桃糖,粘在路过的蝴蝶翅膀上,把甜带到更远的花丛。
有个种桃的老汉,摘桃时现桃核里都嵌着颗小糖珠,说这是“甜源井给的好彩头”
,他把糖珠串成手链给小孙女戴,说戴着它,以后种的桃都会是甜的。
墨玄和李煜杰的“甜话摊”
旁搭了个“甜种站”
,谁要去种地,就给谁包甜辣花的种子,“往田埂上种种,既能当记号,又能让土地沾点甜气”
。
有个刚从边关回来的老兵,腿受了伤,种不动田了,就来甜种站帮忙,说要把边关的故事讲给种子听,“让长出的花也知道,咱们的甜,是有人守着才来的”
。
他把从边关带回来的甜辣花种子种在井边,说这是“边关的甜回家了”
。
李煜杰用新麦和甜源井的水做了种“麦香糖”
,嚼着有阳光的味道。
他把糖分给种地的农人,“让他们知道,流的汗里,藏着甜呢”
。
有个年轻的媳妇,怀了身孕,总来买麦香糖,说吃了糖,梦里都是金黄的麦田,“孩子还没出生,就知道日子是甜的了”
。
李煜杰就往她手里塞了颗同心糖:“等孩子生了,我教他做凉心糖,夏天吃着舒坦。”
甜生岛的流动糖铺跟着春耕的农人进了田,孩子们的彩虹糖晶车上多了“甜肥”
——用糖渣和甜辣花的叶子做的肥料,撒在田里,庄稼长得更壮。
领头的孩子在“甜路记”
上添了新页:“田埂上的甜最实在,一滴汗换一颗糖,值!”
他们帮着老农播种,把甜种混在谷种里,说要让谷子长出来就带着甜,“这样收割时,镰刀都能笑出声”
。
魔族的街头乐团写了段新调子,叫《春耕谣》,电子木鱼敲出的节奏像犁地的声响,听得农人直起腰来跟着哼,说这调子“比鞭子还能让牛使劲”
。
乐团就在田埂上搭了个临时台子,一边敲木鱼,一边给休息的农人分糖,“累了就吃颗糖,听段曲,力气就回来了”
。
有个老把式,听着曲儿吃着糖,说想起了年轻时和老伴一起种地的日子,“那会儿她总往我嘴里塞块糖,说干活才有劲”
。
乐团就把这段故事谱进《春耕谣》,敲得田埂上的甜辣花都跟着晃。
十国的织女们把“路引幡”
改成了“田埂帕”
,帕子上绣着农具和庄稼,谁在田里丢了帕子,捡到的人就知道是谁家的,“就像给田埂系了个铃铛,丢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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