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o章 甜话摊(5 / 8)
,“其实不是藤蔓在爬,是咱们的手,一直没停过。”
井台上的甜辣花还在开,铜锅的热气还在冒,孩子们的笑声滚过街道,像颗颗糖弹,射中了每个路过的心房。
记忆树的藤叶沙沙响,像在说不用急,不用盼,甜水在流,藤蔓在长,日子会把所有该到的甜,都送到眼前。
而那三界糖罐,就坐在甜源井的井台上,罐口的藤蔓缠着井绳,罐底的糖网接着月光,里面的甜水晃啊晃,映着无数张笑脸,老的,少的,已知的,未知的。
它好像在说:路还长,甜还多,只要这口井还在冒甜水,这双手还在递糖,这无缝连接的故事,就永远有新的章节,新的暖,新的——甜到心尖上的好时光。
甜源井的糖霜结了又化,转眼过了三个春秋。
记忆树的藤蔓已经爬过了整条街,在城门口的石狮子头上开出了甜辣花,狮子嘴里的石球竟渗出了玫瑰蜜,引得往来的商旅总忍不住摸一把,说沾了这蜜,路途中的苦都能淡三分。
“这石狮子成了‘守甜狮’喽。”
王奶奶提着铜锅去井边打水,路过城门时,给狮子嘴里塞了块刚蒸好的日常甜馒头,“替咱们守着这城的甜,别让风刮跑了。”
石狮子的眼睛似乎亮了亮,头上的甜辣花摇了摇,像在点头应下。
三界糖罐的藤蔓顺着商旅的脚印往外延伸,缠上驿站的马桩时,马料里都多了点甜;绕上渡口的船缆时,船行过的水面会留下糖色的波纹;最奇的是缠上了送信人的邮包,信封上竟长出小小的糖珠,收信人拆开信,能尝到写信人藏在字里的甜——有母亲给远行儿子的牵挂,有恋人之间没说出口的惦念,还有朋友间插科打诨的暖。
墨玄和李煜杰的“甜话摊”
从街角搬到了城门口,摊上多了个“甜信筒”
,谁想给远方的人送甜,就往筒里塞颗糖,说段话,糖罐的藤蔓会把这些甜顺着邮路送过去。
有个要去边关从军的少年,往筒里塞了颗火山椒糖,说要让家里的小妹知道,他在边关也能吃到辣糖,一点不苦。
墨玄就往他行囊里塞了包同心糖:“想家人了就含颗糖,糖会把你的念想送回去,也会把家里的暖带过来。”
李煜杰用甜源井的水和雪山的冰,做了种“踏雪糖”
,嚼着能想起雪山的壮阔和甜源井的暖。
他托从军的少年把糖带给边关的将士,“让他们守着疆土,也能尝到咱们城里的甜”
。
少年把糖揣在怀里,说:“等打了胜仗,我带着弟兄们回来吃王奶奶的馒头,听乐团的《甜水流》。”
甜生岛的流动糖铺跟着商队出了城,孩子们的彩虹糖晶车上多了本“甜路记”
,记录着每处送过糖的地方:“三十里铺的张大叔爱吃咸甜糖”
“清水河的船娘喜欢凉心糖”
“黑石关的守卒最爱火山椒糖”
。
领头的孩子在糖罐上刻了道新纹:“甜路没有尽头,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糖。”
他们在边关的烽火台旁种了棵甜辣花,说要让花跟着烽火一起守疆土,等花开满台,他们就再来送新糖。
魔族的街头乐团也出了趟远门,跟着商队去了西域。
他们的电子木鱼敲出的《甜水流》,混着西域的胡笳声,竟成了段新调子,听得西域的牧民直拍大腿,说这调子“比马奶酒还能暖身子”
。
乐团就把胡笳声融进电子木鱼,做了种“胡笳糖”
,甜里带着点苍凉,像把边关的风都熬进了糖里。
有个西域的老阿妈,尝了糖就掉眼泪,说想起了远嫁中原的女儿,乐团就往她手里塞了颗同心糖:“含着糖想女儿,女儿也能尝到甜。”
十国的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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