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种子(2 / 2)
’,其核心的束缚与汲取特性,以及那如同活物烙印般的形态,就有很深的古婆罗门邪祭痕迹,像是某种‘活体祭品’的标记。”
宋璐听得小脸发白,下意识地握紧了花喜鹊冰凉的手。
“其二,”我继续道,符阵最后一笔画完,朱砂灵光一闪,暂时将那咒印的邪气压制下去几分,“是融合了南洋本土原始巫蛊信仰的‘降头术’。这才是南洋邪术最广为人知、也最为庞杂的体系。降头术,按手段可分‘药降’、‘飞降’、‘灵降’。
其根源,一部分是上古苗疆巫蛊之术南传后的变种,另一部分则是对当地原始‘万物有灵’信仰的扭曲利用,尤其是对‘山精水怪’、‘婴灵怨鬼’等阴性能量的操控。
这‘血锢咒’中那种如影随形、持续侵蚀生机的特性,以及它似乎能感应施术者甚至其他同源咒力的‘锚点’作用,就带有典型的‘飞降’和‘灵降’融合特征。施术者通过这个咒印,不仅能汲取花喜鹊的生命力滋养自身或别的邪物,更可能借此追踪他的位置,甚至…在特定条件下,隔空施加更恶毒的手段。”
“那…那岂不是说花大哥随时有危险?”宋璐的声音带着惊惶。
“暂时不会。”我沉声道,指了指刚画好的符阵,“这符阵能暂时隔绝内外感应。
而且,那南洋妖人被我以三昧真火重创了咒术本源,又被祖师法相之威震慑,此刻必然远遁蛰伏,舔舐伤口,短时间内不敢轻易催动这远距离的咒印。
但这咒印本身,如同附骨之疽,不解开,花喜鹊的精气神会持续被蚕食,最终油尽灯枯。”
“第三种呢?”宋璐追问,迫切想知道更多,仿佛了解敌人就能找到解救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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