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死了的儿子不是她的(2 / 3)
的搓手指。
虽然洗了几遍的手了,当时苏文潇的血浸到她手上时候那种温热的感觉却仿佛还在。
她有些烦躁的翻了个身,察觉虞琢的异样,狐疑欠身,试着推了推她:“二姐姐?”
她不出声还好,这一开腔,虞琢立刻扑过来,一把将她紧紧抱住,哽咽出声:“阿璎,我睡不着,我只要闭上眼,我……我就看到那人瞪着眼睛在看我。”
她压抑着哭声,不想惊动更多人。
虞璎手指上驱散不掉的不适感,顷刻烟消云散。
她先回抱住虞琢,拍了拍对方的背。
绞尽脑汁想半天,她问:“那你后悔杀他了吗?”
虞琢依旧在哭,却毫不犹豫摇头:“不。
如果再来一次,我还会再杀他一次!”
她虽软弱,却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一起长大的妹妹在面前受辱而无任何作为。
虞璎扶住她肩膀,夜色中,看不太清彼此的面容。
虞璎目光依旧灼灼而坚定:“我们没有做错事,你就不用害怕。
你掉进水里那会儿,你自己差点淹死的时候你都没怕,做什么要为一个不相干的恶人去折磨自己的良心?”
她不是长姐,讲不出什么足以警醒人生的大道理,只能从自己理解的方向说。
虞琢很认真的回忆了一下,然后就又一把抱住她,哭得更加汹涌:“可是等我爬上船,现你被他们拿住,我以为他们会杀了你的时候,我也是怕的,我怕我害了你!”
罪魁祸是掳人的宜嘉公主母子,她不苛责自己,也不会认为虞璎被掳是受了自己牵连,可后面她误杀了人,虞璎义无反顾替她顶上了,这却叫她心里极度的愧疚和不安。
偏偏,当时形势所逼,又不准她澄清事实。
“这不是有惊无险嘛!”
虞璎只能再次反抱住她,尽量安慰,“而且咱们是一家人,是亲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也不算帮你,都是为了咱们宣宁侯府,更是为了我自己。”
如若换做几个月前,她或者只会本能的慌乱,然后选择明哲保身。
可是上一回,是长姐舍弃婚事,又据理力争的保下了她,她一直心里不安,甚至感到愧疚的。
直至这一次,自己也有了勇敢一次,为姐妹们挺身而出的机会……
她终于不再是那个一无是处,只会给家族给长姐拖后腿的人,她虞璎,也可以勇敢的站出来担当,庇佑自己的姐妹和家族名声。
嘿,你别说,这感觉……
就还挺骄傲的!
虞璎快自我调节好,虞琢则依旧需要泄,哭了半晌,直至哭累,直接睡死过去。
清晖院,虞常河两口子也刚歇下。
虞常河洗漱好,板板正正躺在床上。
华氏卸去钗环,晚他一步上床,挨着他躺下。
华氏还有点小兴奋:“你说陛下叫你明日去兵部领任一个职位,会是什么职位?”
“不知道,总要陛下给兵部先下一道口谕,让那边先去安排吧,还能由着我挑挑拣拣?”
虞常河闭着眼,不是很耐烦。
华氏还是不放心他:“你以后不喝了吧?”
虞常河不答,翻了个身背对她。
“我早就想跟你说,偏你成日里醉得什么也听不进。”
华氏拿手肘撞他后背:“咱们家现在被人盯上了,这样的事,肯定不会是最后一次,你知道瑾儿上回被逼急了说什么吗?”
虞常河不耐烦听她唠叨,拿被子往头上捂。
华氏也来了脾气,爬起来,抢过他被子,去拎他耳朵:“你能不能有个做长辈的样子?大伯哥在南境戍守回不来,你自己的闺女自己不去护着,你指望瑾儿?你侄女今年也才十九,花一样的好年纪,前几日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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